有些事,只要运作恰当,大可不必本身沾手,也能获得想要的成果。

听着这直白冲犯的话,看了看面前几近能算得上‘暴徒’的戚长容,谢梦偏了偏头,啧了声道:“殿下如何说都有理,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听出他的话外之音,不管拓跋盛内心如何想,面上倒是一派的善解人意:“我知你的难处,放心吧,我不焦急,总归……来日方长。”

但看着谢梦一副猎奇至极的模样,侍夏却眉头一拧,故作哀伤:“唉,我只是个小小的妾室,又怎无能预殿下的决定?”

吴先生是庞将军部下最为超卓的谋士,一贯服从庞将军的号令。

如果戚长容在成安过的如鱼得水,乃至媾和胜利……

人都已经被困在瓮里了,莫非还怕她逃了不成?

燕穆善瞧出申茂的谨慎思,警告道:“等回成安后,对于之前所产生的事,必须照实与大皇兄说,不准添油加醋,不然如果坏了大皇兄的事,他能把你脑袋扭下来。”

想给五皇子上点眼药,可儿家连点机遇也不给。

“不敢不敢。”侍从吴先生淡淡一笑:“既是庞将军所托,鄙人必当竭尽尽力。”

可就是侍夏低劣的演技,恰好谢梦坚信不疑,眉头当即皱了起来,下认识坐远了些。

闻言,侍夏可贵没有出言讽刺,反而给她倒了杯茶,温温笑道:“如果能从龙潭虎穴安然返来,我们就深藏功与名了。”

颠簸的马车里,谢梦咽了口香喷喷的油酥饼,口齿不清的感慨道:“此一去,就真的和龙潭虎穴没不同了。”

闻言,戚长容从书卷中昂首,微抬起手,指腹似不经意的划过谢梦的下巴,笑道:“如果你想要,且不特别,孤为何有不允?”

在来的路上他们便说好了,一旦见着了戚长容,必然要让她为本身的所作所为支出代价。

但是谁曾想到,这位晋国太子就算落入狼窝,身上的傲气也半点不减,不但没能寻到仇,还不轻不重的碰了几个软钉子。

直觉此中有诈的燕穆善说不出那里不对劲,只好忍下心底的疑虑,叮咛人再度筹办行囊。

“我必定是不放在心上的。”谢梦一本端庄,面上的温度已然褪下,瞥了眼侍夏道:“你作为她的女人,见她如此调戏别的女人,莫非不活力?”

拓跋盛发觉他的怒意,恰好只但笑不语。

侍夏:“……”

燕穆善:“……”

道了声谢后,谢梦喝了口茶,再挑眉道:“事成以后,难不成另有封赏?”

这个肝火他没法宣泄在别人身上,便只能公开里又给戚长容记了一笔。

可他既然接过了这桩任务,就不能让戚长容在半道上出了不测,不然不止会落得办事倒霉的名头,还会令大皇兄颜面尽失。

……

又过了一日,待勉强休整今后,因燕穆善性子暴躁,未免长时候担搁而徒生不测,便敏捷的挑了个差未几的时候正儿八经的往中间的小院递了拜帖。

戚长容:“……”

拓跋盛想的很开,且不感觉有多难受,但看着他微皱着眉头,较着肝火兴旺,还要用心装着一副不在乎的模样,燕穆善心底的惭愧更甚。

这话说的委宛,可话中的意义却很较着。

得了准信,再按耐着性子对着戚长容好一番说教。

望着面前如玉般的面孔,仿佛看清了对方眼中的笑意,更是不自发的红了脸。

如果申茂将戚长容完整获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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