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听,也是他命该如此。
申茂坐在马车里,低头沮丧似的,一手抠着坐垫,极是委曲的对燕穆善说道:
只要有他互助,算计戚长容的事想必事半功倍。
说完后,他便懒洋洋的闭上眼,靠在软榻上假寐,不再理睬惴惴不安的或人。
戚长容唇边带着一抹淡淡的含笑,可有可无的的点了点头:“甚么时候赶路,当然是五皇子说了算,孤无甚可说的。”
“以臣看,那长容太子底子就是针对臣,殿下还没来的那几日,臣几次三番的好说歹说,但她就是不肯上路,现在殿下来了,成果她二话不说的就是出发了。”
别说太子不是男人,就算太子是男人,且女人无数,谁又敢生她的气?
顷刻,谢梦连耳垂都红了。
此话一出,拓跋盛眼眸中的阴霾消逝了些许,一贯心高气傲的他,竟然朝侍从拱了拱手:“此事,还当费事吴先生经心运营了。”
听到这话,拓跋盛微放了心。
大皇兄向来都不是好相与的,这一次固然靠着媾和的借口将长容太子引进成安。
是以,对于戚长容,即便内心再如何愤怒仇恨,也总留了几分情面,不会令人讨厌过分。
连带着谢梦也享用了很多。
翌日天微亮时,强大了一倍的车队重新上路。
见到这一幕,侍夏捂嘴笑出声,好不轻易平复后,而后道:“谢女人,殿下只是开了个打趣罢了,你莫放在心上。”
“晋国太子呢?”
闻言,戚长容从书卷中昂首,微抬起手,指腹似不经意的划过谢梦的下巴,笑道:“如果你想要,且不特别,孤为何有不允?”
这可如何办呦,戏台子他都搭好了,恰好正主不上啊。
听着这直白冲犯的话,看了看面前几近能算得上‘暴徒’的戚长容,谢梦偏了偏头,啧了声道:“殿下如何说都有理,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燕国马车以后,是拓跋盛地点的凉国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