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他知错会改。”戚长容奇特的看了眼俄然跳出来的马泽旻:“待以后如有人对贰心存痛恨,尽管让苦主上门,再让他自行弥补就是。”
因而,燕亦衡沉默了。
“就如许就没了?”戚长容单手撑着下巴,似笑非笑。
“长容太子若不对劲,有何要求固然提出,只要我等能做到,必不回绝。”
见他深思不语,戚长容道:“中间既然想清楚了,那我们再谈谈鄙视君威一事。”
在场诸位,除了陆岳一行人震惊奇常以外,另有燕亦衡。
肇事公子哥们的噤若寒蝉。
此话一出,面前诸人神采丢脸的很。
燕亦衡一本端庄,无前提共同着点头:“并无。”
“无知百姓在背后挑衅是非也就罢了,他们眼界有限,只懂被人牵着鼻子走,孤大可当甚么都不晓得,但恰好几位公子气度不凡,想必也是成安勋朱紫家,眼界高于浅显百姓,却也笨拙至此,像个无知妇人似的多嘴多舌。”
“何况,贤人曾言,‘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哪怕三王爷未曾行过大恶,可小恶不竭,确是究竟。”
马泽旻怒道:“戚长容,你不要欺人太过。”
只见戚长容偏头看向燕亦衡,半开打趣似的问道:“三王爷,你可曾做过十恶不赦的好事?”
那燕亦衡向来不好惹,呲牙必报。
听到这话,不说别人,就连燕亦衡都忍不住嘴角一抽,差点节制不住的笑出声来。
听到这里,世人另有甚么不明白,本来这位晋国太子不但想要为她本身讨回公道,也还想趁便为燕亦衡出一口气。
只要没闹出性命,统统好说?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的预感又成真了。
刚才他们所言的确极尽暴虐,现在想让人家宽弘大量,恐怕不轻易。
本来只是公子们之间的消遣,说过了也就忘了,可谁能想到会刚好遇见传言中的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