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顾恤她刚回东宫,本日送来的奏折极少,再加上戚长容行动很快,不过一个时候,便把本日的政务措置完。
可其代表的意义倒是天差地别。
还是与四都城有关?
话音一落,戚长容的视野便落到中间那一叠的拜帖上。
“甚么事?”
算起来就是一月一封。
以是,这的确是陈皇的意义无疑了。
“确切该愁。”戚长容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非常不解:“不过,三皇子是不是愁得太早了一点?储君不是新君,你别看二者间仿佛只要一步之遥,实则所代表的含义乃是天差地别。”
分开后,有些事情反而做起来更加便利。
“做的差未几了。”戚长容并不坦白,安闲不迫地点了点头,嘴角向上弯起一抹都雅的弧度,自傲的道:“再给孤一年的时候,孤便能将朝堂中的统统蛀虫全数肃除。”
话落,戚长容细心打量着面前的陈三思,心中不由的小小的吃了一惊。
雀宫离东宫很近。
“我三年不得回陈国。”陈三思仰躺在地上:“三年的时候,充足让储君变成新君。”
赵里、杨一殊、王哲彦……
戚长容挑了挑眉:“莫非三皇子就是是以事而借酒浇愁?”
在抬眼顺着味道来源望去,只见殿内好几个角落中都被扔了好几个酒罐子堆积着。
“三皇子为何不承诺他?”
此番毅力实在令人侧目。
哪怕中间有九个月的空缺,可当再次回到东宫后,统统又重新走上正轨。
最首要的是……只怕三年后等陈三思返国,那皇位便也就落入了别人之手。
如此一看,谁还能惹到他的身上来?
戚长容淡淡的点头,不置可否:“眼下还不是见他们的好时候,拿去烧了吧。”
陈三思非常头疼:“长容太子身处千里以外的燕国,竟然仍旧心系晋国朝堂,实在让我佩服。”
哪怕他几次三番的视而不见,乃至当众将函件摧毁,那人仍旧锲而不舍……
且,没有一人多余的开口说要留下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