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安逸是他情愿的吗?
说完今后,王哲彦只感觉头疼。
王哲彦打量着戚长容的神采变更,谨慎翼翼的多了一句嘴:“赵女人很重端方,不愧是赵丞相一手培养出来的女儿。”
很久,戚长容终究从这一道高山惊雷中醒过神来,她捏了捏发疼的额心,再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面前的女子已不像是上京娇养的女人,她换上了一身蛮夷的服饰,一举一动间都带了几分萧洒的意味。
戚长容抚了抚眉间,慢悠悠的道:“孤记得,王卿性子淡泊,在朝中一贯低调,这一次,又为何会应了父皇之命?”
“君有令,臣不得不从。”
说完后,她半跪在地上,垂着头再不做言语。
恰好,他们又模糊约约的晓得,在太子殿下经历的数次大事中,几近都有赵月秋的身影。
说罢,王哲彦偷偷的打量了东宫太子一眼,随后又很块收回目光,做出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他清楚的晓得,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他一个快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子该管的了。
天子、太子,便是他们要奉迎的唯二人选。
越说,王哲彦不由得就越感觉委曲。
现在不求他了,威胁利诱都没了,只剩下打趣。
此话一出,王哲彦当即顺杆往上爬:“布瞒太子殿下,此次随队而来的不止微臣一人,另有一人。”
但她记得很清楚,上辈子没有朝臣的女儿做过‘离经叛道’的事。
这位赵女人,有很大的能够不是太子殿下的心中人。
“赵家女人,是偷偷来的?”
“哦?”
“并无。”
如此扭捏的做派放在她的身上,却仍不让人感觉别扭,只让人感到了一股如沐东风的通透。
见他如此模样,戚长容也懒得再戳穿他的用心造作,揉着眉心道:“有甚么想说的,王卿一并说了吧,不必如此踌躇。”
即便时隔多年,可这收场白仍旧莫名的有些熟谙,戚长容心中几近立即升起了不好的预感,眼神逐步变得凌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