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颗斗大的夜明珠安设在四角高架上,代替膏烛充当照明物,散着幽幽的寒光,倒也将中间那庞大的浴桶映的清清楚楚。

卫戗不经意的扫了一眼,顿时呆住——本来这家伙看似白璧无瑕,摸着温润细致的肌肤,却从项后发际线正中直上一指处的哑门穴到尾骨,闪现出一行近似符咒的笔墨。

卫戗微微眯眼,装成听不懂的模样:“甚么‘珏’字牌。”

他又收回她当初听到的那种降落磁柔的轻笑声:“呵……”但此次紧接着又跟了句:“公然是你!”

不过,她还是没能看清他的真脸孔,因他眼睛上覆着一条约四指宽的锦带,细心闻闻,撤除内里的熏香外,这里仿佛还飘着一股子药味。

擦背?是因为看不见,以是把她当他的侍女了?

他用蛊|惑闹别扭的小孩子普通的腔调持续和顺道:“乖,那玉牌并不是可供人把玩的物件,对你来讲更没有甚么实际代价,把它还给我,我能够给你一箱珠宝外加一箱黄金当作原物偿还的报答。”

他耐着性子,详确的解释:“血玉雕就,正面是个‘珏’字,后背是咒符,装在乌木盒子里,封入老桃树的树洞中,乌木盒我已找到,但玉不见了,平凡人进不去那边,就算出来了也一定能找到那盒子,而满树桃花也是在那晚谢的,以是那玉牌必然是被你拿走了。”

等她反应过来,忙闭眼转头,暗骂道:这遭雷劈的死小子是筹算害我也伤眼吧!

这声音,有点耳熟呢?卫戗循名誉去,面前纱帐层层叠叠,把里头的人和物遮个影影绰绰,甚么都看不清。

卫戗尾音还拖在口中,就见那只她本来觉得只顾臭美,没空理睬她的聒噪鸟俄然展翅飞过来,落在桶沿上,歪着小脑袋盯着她黑亮黑亮的脸看了老半天,然后冒出一句:“主君,这只是阿引的同类。”

等不到她的回应,他悄悄叹了口气:“好吧,我们临时不说这个,你也晓得,现在内里满是我的人,只要我喊一声,你便再也出不去了,以是,我但愿你能够照实的答复我,那块‘珏’字牌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垮台了,她这身一看就不是良民的扮相加上黑灯瞎火鬼鬼祟祟的行动,一旦被逮住,满身长嘴都说不清!

“什、甚么我?”烦恼的卫戗开端装胡涂——难不成那么低声的谩骂他也能听到?

他这模样,莫不是看了不该看的,遭报应了?

就在卫戗愣神的档口,那家伙竟“哗啦”一声从浴桶里站起来,他身上虽穿戴白袍,但薄如蝉翼,被水一泡,更是通透,那些介于露与不露之间的特别部|位,被毫无防备的卫戗尽收眼底。

她气得想杀人,他竟然还和她很熟似的说:“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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