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来接,不知是成心还是不谨慎,抓住玉牌的同时还轻握住了她两根手指:“锁魂玉。”
“这是甚么?”卫戗不解道。
卫戗蹙眉,这话是她之前说过的,他只是反复罢了,但她就是感觉那里怪怪的,看他的神情是一如既往的清雅,或许是她又犯了多疑的弊端吧!不过,不醉不归?这是他的毡帐,醉不醉都不消“归”,而对于她来讲,醉了还如何归?幸亏她曾练就一手假喝的高杆本领,乱来他个瞎子还不是小菜一碟?
魁母?她记得裴让说过,渡引就是魁母送给王瑄的,这玉牌也是魁母送的?抬眼看向王瑄,他的神采有些飒然,既然已经接了人家的字据,就不好再扣着人家的玉牌,以是将玉牌递到王瑄手边:“那这玉牌是?”
“出去吧!”王瑄出声叮咛道,并抬手将床帏从挂钩上取下,床帏散下来,将她藏住。
“阿引!”王瑄适时出声。
“呃……”他沉吟半晌:“给我个来由——你想见他的来由。”
看他安闲自如的做完这统统,卫戗俄然反应过来,眯着眼睛盯着他覆眼锦带看了一阵,接着又伸手到他面前晃了晃,被他轻松抓住:“嗯?”
渡引得令飞出去了。
看着从床帏外递出去的一碟又一碟小菜,种类齐备,菜色精彩,偏甜口,合适喝酒,嗯,这么短的时候内就做到这类程度,桅治不愧是出了名的全能管事,等有机遇她去探探他口风,看他有没有兴趣换一个报酬优厚,事情轻松,对他要求不严的新店主……
“如许啊。”他出声打断她,顿了顿,再次开口,嗓音温和的让她放松防备:“那你现在多大呢?”
卫戗猛地转头瞪向渡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