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平道,“临时没有。自先帝遗诏现天后,安王和仁阳公主已不再是万岁的心头大得了。”
小七娘也不认生,甜甜喊道,“六姐姐。”
连着说了各衙各府的事情后,延平又提起两事,“万岁半月前早朝之上,俄然提了一句安王。康安大半人感觉二爷为女人您和少爷订婚,是缓兵之计。”
关于本身订婚的风声,姜留昨日已听姐姐提过,姜留问道,“我父亲不肯讲,依你看,是大皇子还是二皇子?”
送走伯母后,姜慕燕与姜留道,“走吧,我们一块去任府见延平,让他派人把这两家人细心查一查。结婚是大事,一点与草率不得。”
姜留跟着姐姐回到堂屋时,见母亲和七郎已不在房中,屋里只要她们姐妹俩。
姜留不屑道,“王图展这是眼看着要到康安了,怕孔氏给他丢人吧。在肃州那两年,一向是孔氏服侍他吃喝的。”
姜慕燕一口答允下来,“好,三婶放心。”
小七娘抬起标致的小脑袋,学着她娘亲的口气道,“娘说,爹爹是石头精变的。”
闫氏拉着姜留的手“抱怨”道,“你说你这好几千里赶返来,一起上够累的,咋还给你三叔带了那么多石头?把他美得,明天早晨睡觉时都还在傻笑呢,明天一早就抱着一块石头出门了!”
姜留笑嘻嘻道,“我们姜家的女儿不愁嫁,三婶别焦急,擦亮了眼睛好好给五姐挑。”
延平凝重道,“二爷风头正盛,女人样样出挑,两位皇子应都有此意,不过我们的人未刺探到甚么动静。”
姜留……
姜留看完邸报,去拜见了外祖母、白夫人和姑姑后,回府正赶上她爹爹。
皇子的动静哪是那么好密查的,爹爹是果断站在万岁身边,不参与皇子之间合作的,不管别人如何瞎猜想,姜留已经订婚了,两位皇子不管内心如何想,也得憋着,不然他们就得落下一个“夺臣妻”的名声。
姜留……
三人都被小家伙逗笑了,姜留逗趣道,“是姐姐错了,姐姐该给你爹爹拉几块抱不动的石头返来,如许他就不能出门了。”
还不等姜留说甚么,姜慕燕又道,“你已与江凌订婚,今后你就是任家的当家主母,他们归你调派,合情公道。”
姜留立即让丫环给她拿好吃的好玩的。
待见了延平,姜慕燕把事情交代下去后,又说了让他今后持续听姜留调派,便先回了姜府。
“那臭丫头如果有你俩一半的心性和本领,我就不会把头发都愁白了。”闫氏抱怨闺女几句,才拉着姜慕燕的手道,“燕儿,三婶又来费事你了,你帮三婶探听探听太仆寺丞李启坚家的三儿子咋样?他家派人过来提亲了。”
“可别。”闫氏装着一脸忧?,“那你三叔非得把他那帮石友都叫到我们府里来看石头不成,还是如许清净些。”
查了一年各家妇人、女人和少爷们操行如何,待婢仆如何的延平,听了六女人的话,竟有仿佛隔世之感,立即将本身汇集来的动静报上,“这几日朝中百官的目光都盯在二爷身上,未产生甚么大事。尹太傅第三次向万岁递了告老折子,杜阁老与黄阁老在瑞雪楼吃了一次茶,大理寺卿昨日与卫尉寺卿因一个案子吵了一架……”
姜留安然翘起唇角,又问道,“安王府那边可有意向?”
姜留当真翻看了朝廷比来两次早朝的邸报,好对朝事内心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