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到姜府后,姜二爷立即跑回西院沐浴换衣,硬生生泡了一个时候才爬出来,有气有力地捏着闺女的小胖手嘟囔着,“爹再也不去深山猎虎了……”

北院都派人过来看了三回了!

姜松则想到了别的,“我如何记得,白旸是庇护大皇子出城去皇陵开陵的?他仅带三人狼狈从山中逃回康安城,那大皇子在那边?”

护国公进宫后,赶紧向景和帝回禀详情,“白旸带三千羽林卫已经赶往皇陵迎大皇子回宫;连青山脉深处不见恶贼尸首,只要打斗陈迹,宋汉平将军正带人连夜搜山。请万岁放心,逆贼定一个都走不了!”

姜二爷点头,“白大哥没说,儿也没问。呼延大哥说看他们的技艺和狠辣劲儿以及装束,像是江湖杀手。母亲放心,呼延大哥他们打扫了现场,没人能找到我们府上来。”

景和帝想到那等场面,肩膀抖了抖,忍不住笑出声来。

爹爹说的这不是老虎,是老虎精吧,真是把她当孩子哄呢,姜留“哦”了一声,“爹-爹-快-去-见-祖-母-吧。”

姜槐听得热血沸腾,“下次再去打猎,我也跟二哥去!”

护国公出宫后,景和帝问身边的寺人总管杨奉,“查清楚了?”

“好。”姜二爷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低声问,“大哥,你说大皇子会不会有伤害?”

“您说是何人会对泽儿下此都是毒手?”景和帝问道。

杨奉见万岁公然喜好,赶紧接着道,“因从未见过此等场面,姜枫从树高低来时,腿脚发软。跟着跑了不过半程便跟不上白世子等人的脚程,是被下人背出山的。”

护国公的话说得非常果断,身为大皇子的外公,他的气愤和焦心,不比景和帝少半分。

“能对峙这么多年,此子脾气甚是刚毅。”景和帝赞道。

睡得正香却差点被父亲勒死的姜凌展开眼,用力掰开父亲的胳膊,“父亲,您又做恶梦了!”

“如何打扫的?”姜母问。

景和帝却又赞道,“明知不成为而为之,亦是可贵。”

人美心善的姜二爷,不但送白旸出山,还和柴易安、白晅一起护送他返回了康安城。

管事道,“已经走了,来人非常低调,马车上也没相翼侯府的车徽。”

杨奉……

待把箱子抬进屋翻开后,里边竟是一张白皋比!姜二爷先惊后喜,“儿猎虎就是想送给娘的,这张皋比儿就借花献佛,送给娘亲。”

他看到的场景,可比老虎吓人多了,姜二爷却点头,“是呢,老虎伸开嘴有铜盆那么大,吼一声比我们过年放的爆仗还响,一脚就踹碎巨石,一甩尾巴就截断一抱粗的大树,留儿可不要进山,碰到老虎会没命的。”

待早晨姜松从衙门返来,哥仨凑到前院的书房,姜二爷绘声绘色地讲了事情的颠末,特别凸起了他的英勇和勇敢。

康安城北,皇宫深处华春宫内,康皇后坐在床边垂泪;正阳殿中,景和帝面色阴沉地走来走去,寺人出去报,“万岁,护国公在宫外求见。”

景和帝沉吟半晌,“七今后太后的丧礼,再加派五千羽林卫沿途护送,不得有涓滴差池。”

姜二爷点头,“儿不知。”

姜松叹了口气,“康安城才安稳几年,但愿大皇子安然无事。”

杨奉……

姜母摸着白皋比,含笑不语。

杨奉立即道,“其兄本筹算让其插手文举,可姜枫胸无点墨,只得改成武举。因姜枫幼时体弱,以是其祖父令其每日务必打三套拳射二十支箭,多年来虽无所成,倒练出一把子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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