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二爷挑挑眉,“不必分红,这小子欠我二十两银子的赌债,让他给你跑腿,就当还债。”
姜槐应下,又问二哥,“我们跟他,该如何分红?”
听侄女是来找本身的,姜槐放动手中的采买清单,笑着问,“留儿又梦到甚么好吃食了?”
邻近年关,嫁出去的女儿会给父母送年礼,她和姐姐也给外婆筹办了鱼和肉,已经送了畴昔。姜留点头,“留儿是来找三叔的。”
另有八天就过年了,现在恰是大好机遇。第二天一大早,姜留便去找三叔,共商赢利大计。
两边都有需求,就有买卖可做。既然这里没有电子购物平台,那么她就用纸来实现。
老管家乐呵呵地点头,姜槐也喜上眉梢,二哥带返来那么多烟花爆仗,太出乎他们的料想了。
“哦?你说说看。”姜槐让她坐下。老管家也凑过来,“六女人,老奴能听听么?”
姜留点头,“没有梦到。三叔,我想到一个赢利的主张,想问三叔行不可。”
如何会,现在纸是不便宜,但也没贵到阿谁程度。姜留用小手指头抠着桌缝,“那,我们跟商店说,拿着我们写的纸到铺子里买东西的人,能够比没拿纸的便宜一两文,铺子做成了买卖,我们抽成,行不可?”
正与老管家筹议过年采买年货的姜槐见到侄女来了,松开紧皱的眉头笑道,“留儿是来找你五姐么?她跟你三婶去了她舅家,后晌才气返来。”
待三弟把这个主张跟二哥讲了,姜二爷揣摩了一下,“将猴儿去南市牛马巷把包雨高找来,这小子为人义气,心眼儿也活。”
牙行是在市场上为买卖两边说合、先容买卖,并抽取佣金的商行。姜留这个点子确切跟牙行的性子差未几,但是又不会与康安城的牙行直接抢买卖。姜留装做不幸巴巴地看着三叔,“三叔,牙行做大买卖,我们做小买卖,也不可吗?”
姜槐点头,“开铺子来不及了,我们没处所也没人手,还不如找靠谱的牙行一起干。我去跟二哥筹议筹议,选家合适的牙行。”
姜留眼里闪着欢愉,“不要那么大,只写上好店铺的好东西,拿着这张写着他家店铺好东西的纸找畴昔,便能够便宜一些。如许是不是很好玩?”
老管家又笑道,“六女人这么小的年纪,就晓得抽成了?”
“留儿都不知都有些甚么铺子,铺子里都卖甚么好玩的。”姜留提及本身的点子,“因而,留儿就想到一个好主张:如果有一张纸,上边列着每家铺子里都有甚么东西、卖多少钱就好了。”姜留眼巴巴地望着三叔。
姜家的肉酥作坊本年赚得没有客岁多,但也有两百多两银子,姜槐就盼着二嫂多给六丫头托梦,再添些新奇吃食,好多赚些银子。
“六女人都能看懂账册了?”老管家至心实意地嘉奖六女人,“二爷像女人这么大时,熟谙的大字还装不满一箩筐呢。”
姜留叉起小粗腰,装着对劲道,“留儿已经不小了,留儿认得很多字,还能看得懂铺子的账册呢。”
姜留当真记着这句话,等着见到父亲时靠这件事扳回一城。
想归想,作为千年后穿越而来的人,姜留向来没想过要凭借任何人糊口。姜留不是不信赖爹爹和哥哥会一向护着她,但她就是别人的累坠。他们会庇护本身,当他们累了时或者在他们不熟谙的范畴,姜留也想仰仗本身的才气,去庇护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