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陈氏内心不痛快,“哪有正月里赶路的!”
姜留也对这个感兴趣,“姐姐,你说伯父会同意吗?”
见五mm咬到了舌头,姜慕容顾不得害臊了,赶紧探身问道,“伸开嘴,给我看看咬破没?”
“你再胡说,看我不扯你的嘴!”姜慕容恐吓道。
“行,我欺负你了,快歇歇吧。”让丫环给五妹换了杯稍凉的茶冷冷舌头,姜慕容转头问姜慕燕,“三妹,我们来岁还去学琴吗?”
姜慕锦嘿嘿笑,“这儿就我们四个,谁会传出去?大姐给我们讲讲你和正秋哥哥的事呗?”
李家对大姐来讲或许已不是一门好婚事,但对庶出的二姐来讲,倒是好的。李正秋他爹固然官不大,但倒是手握实权的肥差,李正秋还是嫡出,想必品德也不差,若非如此,伯母也不会附和这门婚事。
柴林渠?姜松细心想了想,“柴易宽的儿子?”
姜慕锦张嘴吐出舌头,姜慕容见没有血丝,才松了口气,哼道,“竟然没破!真是可惜,你再力量大点把舌头咬掉一截,就不会被人说是长舌妇了!”
还不是怪你!姜慕锦瞪了六妹一眼,忍痛含混不清地抱怨,“大姐欺负我……”
“三妹现在越来越会说话了……”姜慕容叹了口气,接着道,“二妹现在恨不得睡在滴翠堂里,她的手指头又红又肿,我看着都替她疼。”
说到学琴,姜留和姜慕锦都装木头人,啥也不说啥也不听。姜慕燕笑了,“若大姐肯拿出跟我一样多的时候练琴,必然比我弹得好。你看二姐弹得最多,她的琴艺最好。”
陈氏支支吾吾地说着本身内心的设法,“就是……妾身感觉……李正秋是不错,但他的脾气本性,或更合适筝儿……”
“伯父重信,只要李正秋不是很差,伯父就不会反对。”姜慕燕小声道,“伯母若不想结成这门婚事,必然得想体例。mm,你看没看到,二姐抱着琴返来时,伯母的眼睛一向在她身上转呢。”
蜜斯妹四个沉默半晌,姜慕锦又忍着疼,开端八卦,“大姐,李正秋哥哥要来了,你高兴不?”
“就是甚么?”姜松坐下吃茶。
他们这么焦急,还不是想赶在二弟春闱之前登门,把婚事定下来!在绍兴时看着这家人挺诚恳忠诚的,没想到也是一肚子算计!
“大伯不会同意的!”姜留非常必定。
早晨,姜慕燕与mm躺在床上说悄悄话,“伯母在绍兴时,算是与李家定了口头婚约,等李正秋登门见过伯父,只要伯父不反对,这门婚事就算真的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