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易安越想越痛快,一脸坏笑地碰碰姜二哥的肩膀,嘿嘿道,“二哥,真有你的!”
刘承惹不起柴易安,便紧盯着姜枫,一脸你怎能如此欺负人的神采。清平江是男人游乐的场合,康安城内喜好姜二爷的女人很多,看他不扎眼的男人也有很多。人群里不知哪个看他不扎眼的喊了一嗓子,“不管人家来干甚么,姜谪仙这么拦着不让人家畴昔,都分歧适吧?好狗还不挡道呢。”
谁知刚到清平江干,他的马车就被人堵住了。还不等车夫通报景象,刘承就听这世上最令他讨厌的声音喊道,“刘承,给爷滚出来!”
姜二爷点头,又忍不住劝呼延图,“今后少挤眼,免得越挤越小,今后睁着眼跟闭着一样。”
“姜谪仙,邑江侯世子咋着你了?”姜二爷身边,向来不缺看热烈的人。
白暄也道,“如果你坦开阔荡的,为甚么不敢发誓?大丈夫敢做敢当,你还算不算男人?”
都不消姜二爷开口,他的朋友中立即有人回身盯上了喊话人,那人立即怂了,缩到世人身后。
姜二爷哼了一声,折扇的头转向车边的侍卫,“此人名叫郑兴,是刘承的贴身侍卫。刘承本身换了便装出来寻欢作乐,怎不晓得给郑兴也换一身?如何,不要你的好名声了?”
刘承的眼皮跳了跳,“清者自清,本世子为何要当街陪你疯闹,让开!”
这一下,大伙的猎奇心都被勾了起来,白晅也站起来,“二哥办事,可要小弟给你打动手?”
世人轰笑。
柴易安讨厌地皱起眉头。
柴易安挤上姜二爷的马车,低声问道,“二哥,刘承又做了甚么缺德事儿?”
见呼延图出去不住地冲本身挤他的小眼睛,姜二爷不说了,与世人告别,“诸位,我另有事儿,先行一步,这顿算我账上。”
“我没证据。”姜二爷也想啊,但刘承滑头得很,裘叔折腾几天也拿不到他涉案的证据。万岁令京兆府十五天内破案,以京兆府尹张文江的脾气,他已经抓住了一个凶手,就不会再破钞精力去调查邑江侯府——因为如许做,会迟误他结案!
他这正主走了还吃甚么!曹玉宝一把拉住姜二爷的衣袖,“这么早就走,二哥莫不是抛下兄弟们,去赴下一场酒吧?”
有人质疑道,“不能吧,邑江侯世子可不是如许的人。”
姜二爷点头,奥秘兮兮隧道,“真是去处事儿。”
“他是不是如许的人,只要他本身最清楚。”姜二爷啪地一声合扇,用扇子点着马车喝道,“刘承,你给爷滚出来,莫觉得你换了辆马车,爷就认不出你!”
“你敢不敢发毒誓说如果你公开里使坏帮人绑姜某的女儿,你刘承就断子绝孙,不得好死?”姜二爷虽没他站得高,但气势一点也不输。
堵姜二哥的死仇家邑江侯世子刘承?大伙都站了起来,都要跟去帮个场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