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本端庄的姜留立即绷不住了,茫然道,“我记得这是论语上的话啊,不是孔子,那就是他的弟子说的?”

“手持绿玉杖,朝别黄鹤楼!”姜留立即接了下去,表示她会背这首诗,“莫非是李白说的?”

姜慕燕解释道,“著书立说,是书香世家后辈的志向,此举可辨真伪,可推行先贤之学,在读书人看来,比银钱要首要千百倍。若此事能成,则可灿烂门楣,流芳后代;若此事不成,也让人佩服。”

姜留……她俄然想大声唱一句“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是如何回事?

劝住了外婆,姜留与姐姐一起出院门,赶上了二舅王问樵。

姜慕燕断断续续地哭诉着,“如果娘亲吃了澄空大师的药,或许,或许就,就……如何能一样呢……多数钱,药效也不一样的……或许就差那一点……呜呜呜……”

“是。”姜慕燕应下,带着mm退了出去。

“可行,当然可行!”正为差事忧愁的王问樵站起来,孔殷道,“燕儿归去同你父亲讲,我情愿!碰到这等功德燕儿能想起二舅,二舅感激不尽。”

姜慕燕点头,“二舅,我和mm有件事,想跟您筹议筹议。”

“不错。”姜慕燕赞成地点头。

姜老夫人已听刘婆子讲了事情颠末,再听孙女扼要地讲了她外婆的病情,才道,“这病还是得靠养,你俩若不放心,过两日再去升平坊看望,替你们的娘在外祖母床前多尽尽孝心。”

王问樵见两个外甥女的眼睛都是红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快步上前问道,“燕儿,你外婆又吐血了?”

“楚狂接舆歌而过孔子曰:‘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成谏,来者犹可追。已而,已而!今之从政者殆而!’”姜纪念完就明白了,“这话是楚狂说的!”

“mm说得都有事理!”红眼睛红鼻头的姜慕燕抱着《论语》与《庄子》,挺直腰杆持续,义正言辞道,“前人对此,也是众说纷繁、莫衷一是。若想查明此事,须下苦工夫多方考据!娘亲教我读了这么多书,我要背负娘亲的等候,与伯父、二舅和母亲一起研讨此道,有朝一日小有所得,我要将娘亲的名字留在书中,让娘亲被后代敬佩,这是我能为娘亲做的事,这是我的孝道!”

二舅这般直白,倒让姜慕燕不知如何应对了。姜留提示道,“二舅可得想好了,这但是个苦差事,破钞数年的心血终究还能够一事无成。”

“女人跟您二舅提的研讨书法的事,真有这么好?”在刘婆子看来,做这类事没有银钱进账,底子算不得谋生。

“楚狂”和“楚狂人”是一小我吗,还是说楚狂的意义就是“楚国的狂人”?姜留正想多问几个题目让姐姐转移一下重视力时,姐姐已经转移了,“《论语》中这两句是‘往者不成谏,来者犹可追’;《庄子·人间世》中所载便是‘来世不成待,往世不成追’。‘犹可追’和‘不成追’虽只差一子,含义却大相径庭。两书记录的是同一件事,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出入?”

姜慕燕轻声道,“此事二舅可先将此事偷偷奉告外婆,让她白叟家内心有个底,待……大舅之事告终,此事便能开端了。”

“太白此诗是引的《论语》中的典故。”姜慕燕被含混的mm逗笑了,下床跑到桌边取出《论语》,翻到《微子》篇,将这一段指给mm,“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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