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到前院书房时,见三弟已经到了。江凌被大伯和三叔灌了一脑袋要如何干心父亲的体例,才得脱身出府,骑马赶往西城衙门。
站在一旁的赵奶娘感觉这事儿不成能,“康安城梨园子的统统小生,连扮相最好的小白龙算上,他们的戏妆连二爷的一半漂亮都及不上,哪个敢接这出戏,都得砸招牌。”
姜留……她爹这二百五的行动被搬上戏台,会是如何个景象?
他观刑以后还未沐浴换衣,浑身煞气,姜二爷不想离儿子太近,“你骑马先去,趁着天还没黑,把你三姐和mm带回城。”
姜慕燕坐得笔挺,叮咛道,“你将当时景象,一五一十讲一遍。”
“是。”姜慕燕应下。
姜慕燕很当真地问,“刑台之上,父亲痛斥了孟回舟哪十大罪行?”
姜慕燕惊奇地睁大眸子,“竟有七彩祥云?”
“是时,云开现日,浊气大清,日照云端,似有七彩祥云闪现!”呼延图说到这里,尤其冲动。
姜慕燕悄悄点头,转头与mm筹议道,“我们今晚去姜家庄陪父亲吧?”
江凌将马缰绳扔给姜财,“儿有事与父亲筹议,可否与您一同乘车?”
呼延图这话一听就是跟平话先生学的。还七彩祥云呢,姜留感觉七彩祥云上没站个猴儿,都对不起他喷出来的口水。
齐嫂也点头,“唱府尹大人或孟回舟的须生好找。”
江凌上马应道,“三姐和mm去了庄子上摘枣,儿想随父亲同去。”
“是。”江凌又取回马缰绳,骑青龙赶往姜家庄。姜二爷的马车方才出城,就被王访渔拦住了。王访渔低声下气地哀告道,“妹夫,愚兄可否上车与你说几句话?”
“好。我们去叨教祖母和母亲,然后返来清算东西。”姜留道。祖母身材不佳,母亲怀着身孕,爹爹怕他带血煞之气回府,这三天要去庄子上住,姜留本就筹算去陪爹爹的。
姜留死力图夺,“祖母,留儿现在比牛还结实,身上另有于渊子道长给留儿画的符,可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