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刘君堂不但长得好,年纪悄悄就落第了,还是江南东路的第一名,她们的准二姐夫廖传睿才是京畿路的第二名呢。姜留望着哥哥,信心实足隧道,“哥,你必然会比刘君堂更早落第!”
姜留一下就来了精力,“你能看出他们哪个有状元才吗?”
爹爹来得真是时候,姜留用力推开哥哥,跟着五姐姐向门外跑去,凭栏向下望时,正瞧见爹爹与江南东路众举子站在风华阁大堂中说话。
姜留对他们谁有病一点兴趣也没有,只能趴在桌上用手指头画圈圈,“爹爹甚么时候来啊……”
江凌不想罢休,只道,“一会儿父亲来了后,他定会过来拜见。现在mm出去看,到时就会被他认出来了。”
迟了一步的江凌被姜慕锦挤到了一边,不过他个子高,能够站在姜留身后向外看。
丰邑坊宽广的十字正街上,一群人追着一长串马车涌了过来。姜慕锦咯咯笑道,“三姐、六妹你们看,若马车再挂上红绸,真跟送亲的步队一模一样了,不知新娘子刘君堂在哪辆马车上。”
“刘君堂刘公子——”跟姜留一样焦急的人很多,中间雅间里一个小女人就忍不住喊了起来,声音还不小。
姜慕燕低声道,“若我们不避开,楼下的人会觉得是我们喊的。”
姐姐这么一说,京畿路的“小才子”姜四郎不干了,“江南读书人爱显摆,好出风头跟人比文斗诗,文章写很多,以是才名声大。江北读书人内敛,才不过露,文章写得少而精,可论起才子一点也不比江南少……
刘君堂听到声音昂首向上望,姜留正高兴终究能瞧见人了时。姜慕燕却低声道,“退!”
“表哥——”
江凌却道,“父亲姿容天下独绝,无人能出其右。若我们以父亲为标准对待旁人,未免有失公允。”
姜留低头向下看,发明马车已经到了风华阁门口,一个头戴粉色绢花的小女人在车边喝彩着。车帘挑开,一个身披红色披风的男人从车内钻了出来,那小女人欢乐地跳着脚,“表哥,表哥!”
可不是么,姜留也跟着笑了起来。江凌看了三姐一眼,当真道,“便是结婚的步队,刘君堂也该是新郎官,而非新娘子。”
“都说江南多才子,也不晓得本日前来的江南才子们都是甚么模样。”姜慕锦美滋滋地吃着从江凌手里抢来的,桔子味儿的饴糖,兴趣勃勃道。
姜四郎立即辩归去,“江南再好山好水,才子再眉清目秀,大周第一美女人也在江北我们家里!”
姜留抬头向后望,“哥,你很赏识刘君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