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都要哭了,“护国公甚么也没说,只让鄙人好好办差,莫孤负了万岁的殷殷希冀。”
曹文元是秦相的人,他找大哥准没功德!姜二爷孔殷道,“大哥,不管局势如何动乱,我们都要稳稳站在万岁这边,哪条船也不能上。”
姜松说罢叹了口气,“此事虽说不成尽信,但一定空穴来风。武云山与白全海之间,必出了些争论。”
“告别!”赖方平甩袖而去,排闼而去。他骨瘦如柴的小身板步入黑暗中,不像走,更似飘。李兆舟吓得魂不附体,瘫坐在椅子上喃喃道,“你们一个国丈,一个国舅,要斗法固然斗,拉着我何为。我不过是想吃碗安生饭,睡个囫囵觉罢了……”
李兆舟立即倾身上前当真听着,恐怕漏过一个字。
哥仨沉默半晌,姜二爷开口突破沉默,“有多大锅就下多少米,太傅的事不是我们该操心的,我们只要做好面前事,照顾好家人就成。大哥,明日筝儿出嫁,你可不能再喝醉了。”
“眼神不好不代表耳朵不好,他就是用心的!既然他眼神不好……”姜二爷靠近三弟,交头接耳。
请?刘承嘴角上挑,看来李兆舟已经被赖方平吓胡涂了。他抚摩着袖中的温热的手炉,淡淡道,“头前带路。”
姜槐笑道,“有几个月了,我与留儿去东城巡查铺子时,路遇白全海打号召,白大人没理我,留儿说他眼神不好,不是用心不睬人。”
“费事婶子出来通禀一声,我有事要见二爷。”姜猴儿窜到西院外,笑嘻嘻地给守院门的婆子作了个揖。
姜松捋须,沉吟道,“从这几次早朝来看,杜阁老已靠向太傅一边。”
婆子笑道,“你个皮猴儿竟也有不晓得的事儿?二爷去了凌少爷那边,今晚不返来了。”
姜二爷立即道,“太傅到年七十,该致仕了。府尹大人说杜阁老想占有太傅的位子,出任左相,不过听府尹大人说万岁并不想让太傅致仕。”
姜槐小声道,“二哥,若让白夫人晓得……”
李兆舟吓得一颤抖,“先生……”
姜二爷也有模有样隧道,“吏部尚书丁海全那边没甚么动静,户部尚书李兆舟已经坐不住了,他昨晚偷偷去见了护国公,今晚又见了秦天野府上幕僚。由此可知,李兆舟与肃州的干系,必然比丁海全大很多。大哥,我们与肃州官员没有一文钱的关联,任他们翻江倒海,我们也是稳坐垂钓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