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完,一起转头看着姜松。姜松含笑道,“你俩的主张都很好,我们就这么办。三弟明日去找邓元烈,好好跟人家说,若人家难堪,我们就在想体例。我今晚就给二弟写信,让他挑几个有本领的平话人送到康安来。”
姜慕燕转开眸子,“这邸报写得非常好,不下唐骆宾王的《代徐敬业传檄天下文》。”
“我当然认不出来。”姜留嘿嘿道,“这不是姐姐说的么。”
“大哥说的对,让我二哥挑,在这方面再没有人比他更有目光了。”姜槐说完才感觉这话分歧适,偷眼看大哥和侄女,见他们俩都笑了,姜槐便也跟着笑了,赶紧替二哥往回找补,“话说返来,自打二哥当官以后,就没痛痛快快地听过几次书了。”
康安起了关于爹爹的谎言,伯父和君堂哥在翰林院忙着写邸报,三叔忙着四周驰驱,帮他廓清。姜留把这件事记在内心,决定待会儿就写信奉告爹爹。她想了想,又道,“邸报上动静有限,平话人说个两三回也就没得可讲了。我有个别例,不知可行不成行,请伯父和三叔帮着拿拿主张。”
爹爹在酒泉待了半年多才查清那边的事儿,现在并被万岁任命彻查肃州宦海贪腐。肃州一共下辖八个县,也就是说爹爹的事情只完成了八分之一,这么算的话,两年以内爹爹也回不来。
抱着糖的姜留……
“噗——”听到这个霸气的章节名,姜留没忍住喷了茶。
姜松见三弟返来了,便把侄女的主张说了一遍,姜槐笑道,“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留儿跟我想到一块去了,这事儿我已包办完了。”
三叔你错了,我爹爹常去听。姜留意里吐槽完,也替爹爹在伯父面前刷好感,“三叔说得对,我爹爹自从筹办走武举的路以后,就没放松过几日。”
正吃糖的姜慕锦惊了,“六mm,你安知到骆宾王没中进士?”
姜慕锦……
到了后晌,康安各大茶馆最受欢迎的书——《姜六娘独挑黄岩寨》又有了新篇:六娘之父行千里,为破染缸杀千官!
姜慕燕安然接过邸报,喃喃道,“这竟是他亲手写的。”
姜慕锦又忍不住了,“三姐安知是君堂哥亲手写的?”
侄女和三弟一唱一和的模样,的确跟二弟如出一辙,姜松看着她,对二弟的思念更加深了。二弟不在康安,三弟越来越能扛事,留儿也能独当一面了。姜松内心欢畅,暖和道,“等你爹返来,让他向万岁请旨,好好歇上几个月。天气不早了,我们回北院用饭去。”
姜大郎拉住围着本身转圈的两个mm,笑道,“待会儿再玩,王家二舅来了,三妹,六妹,你俩谁出去瞧瞧?”
“小弟不过是去各处茶馆吃了几盏茶罢了,一点也不辛苦。”姜槐嘴里说不辛苦,却伸了个懒腰。
姜槐心领神会,“事不宜迟,我明日就去找邓元烈。”
第二日一早,最新的早朝邸报贴在了皇城以外。堆积在墙外听着读书人大声念邸报的百姓们,个个义愤填膺:就凭酒泉赃官做下的恶,杀他们一百遍都不为过!
待两人点头,姜留才道,“酒泉产生的事,只要酒泉本地人最清楚,我们能够花银子请那边的平话唱曲儿艺人进京讲我爹爹在酒泉所作所为,盘费我们出,平话园地我们帮着安排,赚多少银子都归他们。另有,若康安的平话、写书人有想去酒泉的,我们也择其优良者,送他们去酒泉。伯父和三叔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