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还是为我好了?”姜衍一边往外走,一边点头道:“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早走,较着就是过河拆桥。”

“你闭嘴。”夜杀低喝了声,与夜魅道:“会不会是我们不谨慎暴露了马脚?”

夜影方才还怒焰高涨,闻言就跟被人掐住了命门似的,不由后退两步缩了缩脖子。

“你感觉能够吗?”夜魅迎上他的视野不闪不避,“起首,坤部隐在暗中多年,已经几十年未曾脱手,郡主不过十几岁,能够听都没传闻过,如何能发明端倪?其次,若郡主真的发明了端倪,就不会有本日这出。”

“那哪能啊,”湛蓝立马否定,心下却想着,她是第一次以蔚家军主帅的身份与姜衍讲前提,他如果不承诺,她还真有能够直接将人推出门去。但这话明显是不能说的,不由笑着打了个哈哈,诚心道:“我这不是担忧你睡得太晚,会迟误你办闲事儿么?”

“那安排我们进蔚家军就能摸索出来了?”

“不然呢?”夜魅反问,“事情已经承诺下来,总不能现在就走了,归去要如何交代?”

“你想啊,郡主为甚么不问我们的身份?一是晓得我们不会说,问也问不出个以是然来,二则正如我们之前猜想的一样,郡主内心稀有,只是还不敢必定。”

夜魅几人跟着杜文涛兄弟分开后直接去了杜府,因着事出俄然,杜文涛三兄妹来的时候又非常刚巧,夜魅几人虽领了差事,却压根就来不及看望湛蓝如此行事的更深层次启事。

粟米和听涛一向在廊下候着,因着书房里的这番对话并未抬高声音,二人听得清清楚楚,见两位主子相携出来,不由的面色各别――听涛恭恭敬敬唇角隐含笑意,粟米倒是忍着浑身酸痛满腹怨念。

湛蓝双眼亮晶晶的,跟着起家道:“真的?那我送送你。”她原还觉得获得姜衍的让步已经算是极限,谁料临到最后此人会直接点头定下,这会儿天然是欢欢乐喜的。

能进坤部的都是聪明人,这个题目夜杀和夜影也不是没想过,但也只是想想,乃至只想想都感觉是冲犯,夜影愤怒道:“不成能,坤部统领的身份是奥妙,晓得的人早就死了,夜鹰不成能会主动流露。”

“那你说郡主张图为何?”题目又回到原点,夜杀扶了扶腰间的配刀,眸中泛着寒光,看模样,恨不得直接冲回蔚府将湛蓝杀了似的。

夜杀面色生硬的扯着身上的裙甲,“可郡主的目标较着就是坤卫,留下来我们难道牵涉更深?”

夜魅闻言轻笑了声,斜睨着夜影道:“现在走,我们能去哪儿?直接回上京?如果就这么直接走了,天然没法面对郡主,没法面对郡主就意味着我们只能溜之大吉,可我们到西海郡的目标是甚么?归去要如何与夜鹰说?”

“交代?与谁交代,是郡主还是统领?”夜影抄动手气哼哼的,他这会儿也晓得事情是因为他一句话才到了现在的境地,只要一想到湛蓝给他挖坑,内心就格外愤恚。

但这一夜,满腹怨念的又何止粟米一人?

湛蓝嘴角微抽,“方才的对话公允公道,何来过河拆桥一说?再说我让你早些安息,难不成还错了?”

“那当然不成能。”夜魅抹了把脸,“但摸索过后,总会多几分掌控。”说着看向二人,问道:“可还记得白令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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