骠骑营此番北伐的目标是为了肃除蔚家军,眼下蔚家军还没摆平,尹卓就生出这等心机,如果秦羡渊不共同,岂不适得其反,别到时候攀亲没结成,反倒是结了仇,被秦羡渊掉过甚来反咬一口。

“先生跟随本将军多年,最是体味本将军的心机。”尹卓扭头看了他一眼,“以先生之才,又如何会不明白本将军言下之意?”

“当是在的,莫非将军另有设法?”周禹策顿时前,靠近了尹卓低声道:“将军,此次北伐,秦羡渊的感化相称首要,我们能动姜衍,秦老太君与秦家三位女人却动不得。”

何况侧室的娘家人不能算正儿八经的娘家人,侧室就是侧室,说的再好听,本质上还是个妾!得,这回连娘家人都算不上了!秦羡渊是脑筋里有坑,才会将千娇百宠的女儿送给人他国将领做妾!

这美满是尹卓一厢甘心的设法,周禹心机悄悄吐槽。尹卓确切身份不低,也确切出身大夏皇室,愈乃至手握全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姜衍的身份就低了?

而姜泽能承诺姜衍离京,本就是存了让姜衍命丧西海郡的心机,现在恰逢其会,塘坝县城防空虚,往麻城与菊山县并无驻军,往坳谷与绩溪郡有秦羡渊把持,蔚家军救兵尚未赶到,兰强大是拓跋珏的人定然作壁上观,若将军此时脱手斩杀姜衍,倒不失为天赐良机。”

人家是中宫嫡出,人家长得芝兰玉树貌若谪仙,人家年纪悄悄没有家室,最为关头的是,人家已然是一国亲王,想要介入皇位名正言顺!更别说姜衍还是四国皆知的智冠绝伦,此人是那么好杀的?若姜衍好杀,姜泽又何故会恨得咬牙切齿,以帝王之尊通敌叛国了!

“不过,”他顿了顿道:“将军可曾想过秦羡渊的态度?”周禹很清楚尹卓与秦羡渊缔盟的启事,秦羡渊明面上的目标,是想操纵秦家三姐妹的婚事与姜衍攀亲当个外戚,但周禹看得更远。

尹卓闻言哈哈大笑,又往身后的步队看了一眼,这才道:“先生有所不知,我大夏儿郎个个勇猛善战,倒是耽于战事大多数未曾娶妻,便是娶妻的,身在虎帐,与未曾婚娶也是无异,秦家令媛都是娇滴滴的小美人,儿郎们见了不免会不动心啊!”

其四,这也算为本将军今后入主中原,提早断根一个微弱敌手。”

“本将军不但出身宗室,也是大夏骠骑将军,难不成秦羡渊还敢嫌弃本将军?”更不消说,他的野心和蓝图不但仅如此,“如果秦家能乖乖顺服,本将军今后定不会虐待了秦家一门。”

尹卓眯了眯眼,眼中闪过精光,“有何不成?”

这话骗鬼还差未几,且不说尹卓派出去的人都是妙手定力极强,等闲不会对女色动心,便是动心的,谁又敢太岁头上动土付诸行动?

可他恰好想动如何办?尹卓微微皱了皱眉,“这倒难办了。”

周禹自是明白,但他并不附和,略微沉吟道:“将军有凌云之志,会有此设法理所当然,鄙人本内心也是附和的,只眼下这机会,稍有不当,于我军大为倒霉。”骠骑营孤军深切,前期需得靠秦羡渊策应,万一触怒对方,难道得不偿失?

尹卓嘲笑了声,“先生为本将军着想,本将军自是晓得,可到时候秦家女人已是本将军的人,人在我们手里,秦羡渊又能如何?非是本将军傲慢,秦羡渊既然将秦老太君与秦家三位女人当作筹马,就证明这筹马是有价可询的,谁出得起价,这筹马就理应归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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