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孝敬公婆为夫家生儿育女开枝散叶,那不是每个出嫁女子该当应分的吗?孔志高竟然能厚颜无耻的说得出口,合着就只要你家女儿会生,还连续生了三个!你这是在夸耀还是在为自家女儿摆脱?众臣心中鄙夷,常日也没见着孔志高如何,关头时候倒是这副嘴脸,公然是人不成貌相海水不成斗量,可见这文人一旦胡搅蛮缠不要脸起来,儒雅知礼谦恭甚么的都是狗屁!

做人部属的,不管主子是不是睿智过人,拿人财帛,总要按端方办事不是?

乌青着脸站出来,孔志高俯身跪下道:“微臣冤枉,陛下请容臣细禀!”

孔志高心下正暗自恼火,这几日诸事不顺,未免世人群情,昨日自收到长女的手札后他就没再出过门,原觉得蔚桓不在,又有三皇子和四皇子封王的事情让御史台这帮故乡伙转移视野,却没想到还是被盯上了。

祖父昭兴帝在位时曹奎只是个从四品的边城守将,彼时他手中还没有现在的权势,朝堂当中文臣武将自来派系清楚,曹奎在无人授意又前程并不明朗的前提下,又如何会无缘无端往朝中安插本身的人手?并且此人还是文臣,所供职的是六部当中倡导天下礼教,指导天下谈吐的礼部?

“臣等附议!”姜泽话音落,大殿中百分之八十的朝臣争相附议。

可岑刚虽直接将世人指导向究竟本相,却没断言这就是蔚孔氏所为,可谓是滴水不漏涓滴话柄也不留,孔志高即便是心中再是气愤,也不好冲着岑刚而去。

姜泽懒洋洋抬了抬眼皮,视野一一从垂手而立的大臣身上扫过,心中存了几分兴趣,“孔爱卿说他冤枉,众卿觉得如何?”

孔志高心中大急,被完整逼得没话说,不由扑通一声跪下,一面对着姜泽喊冤,一面又在心中暗骂岑刚疯狗老匹夫,昔日也见他弹劾其别人,倒是没有这般咄咄逼人,本日弹劾本身倒是咬住就不松口,还锋利得让人没法抵挡!

姜泽高着龙椅挑了挑眉,看向孔志高道:“孔翰林,蔚侍郎不在,你是他岳丈,这弹劾之事也有你一份,你可有甚么话说?”

岑刚当然晓得蔚桓不在都城,他会当朝提出来,也不过是实在看不惯当今陛下这一手掩耳盗铃的工夫。

姜衍和姜澄对于目前的局面实在是生不起甚么不测的心机,面上毫无异色的再次谢恩,众臣又呼啦啦跪了一地,高呼道:“陛下贤明!”

这两日上都城数得着的热烈事儿,除了三皇子留京,当属镇国将军府走水一事。昨日上都城已经热议了一天,据闻镇国将军蔚池的一双后代现现在已经大殓,因着都是不满十二岁的孩子,启泰的丧葬仪俗是不能大操大办的,蔚家二房的当家夫人孔氏已经请了人看期,只等日子一到就安葬了。

见世人伏身膜拜,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感受不由让姜泽内心好受了些,胸中顿时生出一阵称心,不管姜衍曾经的身份多么高贵,背景又是如何倔强,他现在都只是个无权无势皇子,只要本身大权在握一日,他就需得仰仗本身鼻息而活,凡事只能服从于本身的。

但谁又晓得睿王和宁王到底是不是傻子呢?偶然候当局者迷,身处局中的人越是在乎就越是看不明白,比方新帝就是如此。若非新帝和谢太后心中对本身的出身耿耿于怀,又另有他甚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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