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姜衍如何说都是与儿臣血脉相连的兄弟,现在皇祖母与父皇已然不在,后宫由母后做主,姜衍的毕生大事,自是由母后与儿臣这个做兄长的来筹划。大夏与启泰联谊固然事关两国,可说到底,这也是家事,朝臣们固然能提出建议,但却不能违逆,母后又有甚么可担忧的?”
姜泽说到此处,面上很有些志对劲满,又道:“说到启泰历代帝王不与大夏联婚,这个实在也很好处理。有道是不破不立,自古便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是儿臣当政,天下子民天然是要服从儿臣的,况说到底,儿臣会做出这个决定,也是为了启泰的江山着想。
我感觉我仿佛点亮了某种技术,不晓得你们看出来没有。
便是四公主当真对姜衍动了心,可现在母后掌管后宫,姜衍如何着也得称您一声太后娘娘,您是他的庶母,倘若四公主不能为姜衍诞下一儿半女,母后为着姜衍的子嗣考虑,要往睿王府添些个能生养的侧妃姬妾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姜泽的话并非没有事理,谢琳也是个看得清情势的,是以她心中的气愤已经不比方才,乔嬷嬷给她端了杯玫瑰蜜露来,谢琳端起来浅啜了一口,深思半晌,这才放缓了语气道:“皇儿长大了,可此事还是缝隙百出,现在执掌启泰江山的是皇儿你,我们与姜衍夙来有仇,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此中的马脚,皇儿又筹办如何破了这个局?
谢琳还从没见姜泽如此侃侃而谈过,这一溜的话说出口,半点不待停歇的,且句句在理,有些处所固然牵强附会,但也不是完整就立不住脚,以往她只感觉姜泽没有为帝者的气度与魄力,可此番姜泽自傲满满,又不由让她心中生出一种不实在的诡异感,又有姜泽已经几欲离开她掌控的危急感。
现在既然有如许的机遇,洪武帝诚意满满,儿子觉得,从长远看,这当是利国利民的功德。俗话说得好,我不入天国谁入天国,儿臣是启泰的天子,为了两国百姓悠长安乐,便是临时背了这骂名又有何妨?
他顿了顿,暴露个笑容来,扬眉道:“母后这岂不是长别人志气灭本身威风,母火线才的话虽有事理,但姜衍再是超卓,莫非儿子就差了?母后天人之姿,又岂会比那罗皇后差了去?儿臣是母后的儿子,自认也是长得不差,姜衍就算长得再好,心机再是深沉,可他现在也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又如何与儿臣如许的威武气势的伟男人比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