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谢诩凰闻言坐了起来,道,“你也让大夫们瞧瞧。”
两人正说得你侬我侬,贺英在门外禀报导,“陛下,北齐王在营外,说是有事要找你。”
这一剑刺在身上,密宗宗主本身都是难以置信的,即便本身已经中毒在身,又在不防备之动手被伤了一箭,但如何也不该就这么又败在他手里一招。
这到底是她们把那宗宗主想得太短长了,还是燕北羽强得太变态,一小我悄悄松松还能与人战个平局,这如果他病情全规复了,那还不得强到成神成仙了。
“朕来谈完闲事就走,不消你来赶人。”谢承颢对着他,自是没甚么好口气。
“你不会走了吗?”谢诩凰看着他说道。
她这些年,大大小小的伤太多了,他是想庇护她和他们的孩子的,但是却还是没有庇护好他们,由得她那些不轨之心的人得了逞。
燕北羽抬眼望向,密宗宗主放沉着箭的人,一身锦衣华服的谢承颢顶风而立,身边站着几个方才放下长弓的侍卫,不消想也不晓得,是他让人放的暗箭。
“只要你不走,你在那里,我在那里。”燕北羽握着她的手,柔声说道。
“那南楚皇固然再尝尝。”密宗宗主冷然道。
半晌,军医们的诊断结束,方才过来向他禀报,“回禀陛下,娘娘伤势虽不好,但目前并未有性号令之忧,只是好一段时候都得好生疗养了。”
他视对方为情敌,燕北羽却视他为氛围,底子没有半分放在眼里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