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娶了媳妇,师父越来越不待见他了!
纪真说:“后天家里宴客,明天带薛灿去趟大觉寺,让师父看看,该换方剂了。师父此次在京里留了这么久,估计早就想出门了。”
纪真看着书桌两边一大一小两张差未几六七分相像的面瘫脸,没忍住,大的脸上摸一把,小的脸上揪一下。
慧海给薛灿把过脉,又看过纪真新开的方剂,略微窜改一下,背上早就清算好的小承担,出门云游去了。
两个小和尚不晓得从那里冒出,把人往院子里一拖,禅房里一塞。
薛凛顿了顿:“养珍珠?”
薛凛蹲在门口眼巴巴看着纪真,恨不得冲出来把他媳妇打晕带走,但是了空大师的禅房,非请勿入,他可没那么大面子出来,也没阿谁胆量――冲撞了佛祖如何办!
又被师父给甩了!
因而,薛凛眼睁睁看着他媳妇兜了一堆不晓得甚么东西,出来了。
媳妇恶棍好敬爱,但是如果家主恶棍,的确,的确不能设想了。
薛灿:“……”如果二哥不在,二嫂早就抱着灿了,二哥真碍事,不对,长兄如父,怎能嫌二哥碍事呢,灿错了……
慧海四大皆空掉挂在背上的门徒和魔音穿耳的嚎叫,把人拖行到了空大师禅院门口,往下一撕,地上一扔。
纪真整张脸都皱巴了。
老天子防备薛家,更信不过别家,儿子又都大了,看谁都像觊觎他屁股下那把椅子。恰好太子太无能,人又谨慎,想打压都打压不下去。
纪真脑袋里顿时就塞满了诡计狡计,都是如何干掉老天子的。想想无冤无仇的太大逆不道了些,又从速掐掉了,只在媳妇手上拍拍表示安抚。纪真感觉,要不是老天子找不到能够替代的人来,他媳妇京郊大营的位子只怕也得换人做。
薛凛:“……”不知怎的,俄然有点自大。
平阳侯眼角一抽。
薛凛闷闷地承诺了一声,下巴在纪真肩膀上蹭了蹭,情感有些降落:“过些日子,五弟要去西北了。”
纪真感觉,天子做到这个份上,也至心不轻易。
纪真撒腿就追,追上,往他师父背上一扑,撕心裂肺嚎:“师父你别走那么快啊,等等你敬爱的小门徒啊!师父您想一想,我们是不是另有甚么事没做呢!快想起来呀!”殿试考第一,红包还没给呢!当人家长,你美意义!
平阳侯把他儿子一巴掌拍了出去。敢顶撞老子了,没大没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