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这才围着桌子,就着昨儿个剩下的饭菜又吃了一顿。
“如何样,头晕吗?”
谢氏又是一通手忙脚乱的才将苏佰乐扶了起来,两婆媳相互搀扶着回到了村庄,就直奔村医。
苏佰乐点点头。
“如何了!”
他医术倒也不差,凡是一两副药管好。
苗家的新妇苏氏在林子边上的地里被蛇咬了的动静,像一阵风似就传遍了全部杨梅村。
只见苏佰乐拿起手上的镰刀,在小腿肚子上狠狠一划,玄色的毒血刹时喷出来的同时,她就用手按住了大腿根部。这才开口对谢氏说道:“娘,帮我割一块布下来。”
她一心一意的干着活,也不计算甚么。
苏佰乐抬眼看了她一眼:“被蛇咬了。”
谢氏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李大夫,你快看看我媳妇儿,她被蛇咬了。”
特别是豆荚在身上随便那里齐截下,就热辣辣的的疼,火辣辣的痒。豆杆又硬,又是顶着毒日头,苏佰乐没割几兜,豆大的汗就顺着额头淌了下来。
但是接下来,她又傻眼了。
苏佰乐没有回绝。
谢氏的声音本来就大,这一喊,天然就引发了里边的人的重视。
苏佰乐的叫声吸引住了她,她水也顾不上喝了,眼尖的看到苏佰乐的手扬了一下,仿佛有一个甚么东西被她扔了出去。
苏佰乐干活敏捷,很快衣服也洗好晾上了,这时候,日头才到正中。
她的大脑有一刹时的空缺,咬苏佰乐的蛇,竟然是三角蝰蛇!
苏佰乐没法,只好退而求其次:“娘,你帮我按住我手按的位置。”
等她把衣服洗得差未几了,那两个小姑子也从大门手拉动手有说有笑地出去了。
能不晕吗,被太阳晒了这么长的时候,又被蛇咬了,也幸亏是她,换了其他女人,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这时候,那里另有这么好的精力头?
村里的大夫姓李,本来是一个游方郎中,厥后有一次到了村庄,就再也没有分开了。
幸亏苗家的院子里就有口井,也不至于要到他处去。
苏佰乐点头,看了看面前的这块地,这块地约莫只要一亩半分的模样,并不是很大。
一边问,她一边查抄苏佰乐的伤口。
常日里,村民们有个头痛脑热,就去找他。
一亩半分地的豆子看上去未几,但是真的做起来,那可真是要了老命。
李大夫“如何了?”
在村庄里呆了这么久,天然晓得被苏佰乐扔出去的东西是甚么,哪怕她没有看清,她也晓得,苏佰乐扔出去的是一条蛇。
李大夫查抄了伤口,就根基肯定了苏佰乐的伤情了。但他对于这三角蝰蛇,却没有一点儿的体例。
苏佰乐有气有力地说道:“不劳大夫操心,敢问大夫这里有没有鲜长果母草,鲜毛大丁草,鲜徐长卿,鲜绶草?”
一家五口吃罢饭,谢氏就背起了个背篓,带着苏佰乐出去了。
穿越到这里这么久了,苏佰乐天然是晓得,这里的人一天只吃两餐的。
谢氏早就吓得神采发白,手脚都直颤抖,那里另有力量去割布?
李大夫有些忸捏地对她说道:“苗夫人,你要我治个跌打毁伤的话,我是二话不说。但是这蛇咬了,我可真是一点儿体例也没有了。”
“明天我带你出来是想让你认认路,毕竟你现在也是我们老苗家的一分子了。我们老苗家在这大青山脚下住了一辈子,家里的地步固然未几,但良田也有三亩,次一点的田有七亩,旱地有五亩,山地四亩,另有一片占地四亩的林子。明天我就都指给你,你可要记劳了,不准闹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