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嬷嬷出去,赶紧打圆场,“诸位,诸位,部下包涵啊,今晚可另有要紧的事情呢?来,收个红包,大师见好就收。”

靖廷闻言,慌不迭地为抱着瑾宁的脑袋,捂住她的耳朵。

大师赶紧退开一条路,笑着看着靖廷,看他如何跳。

瑾宁不晓得要做甚么,有些镇静。

“要!”将士们大喊,兴高采烈地看着新人。

“捆绑手脚如何走啊?”瑾宁瞪大眼睛。

这屋中备下了一桌酒菜,天气未暗,已经点着大红喜烛,满桌的酒菜实在早就凉透了,但是瑾宁是真饿啊,看着这酒菜,肚子里就直咕噜咕噜,吞咽口水那叫一个猴急。

“来!”靖廷稍稍下蹲,却也蹲不下太低,这绳索捆绑得太严实了,行动受阻。

“不可不可,这上房梁必得发挥轻功,双脚双手捆绑,如何能上?”靖廷笑着摆手,“换一个。”

这鞭炮声刚落下,锣鼓唢呐又响了起来,在喜娘的批示下,新人踩在新的草席上走了出来。

这抗争是无用的,雷洪陈大侠和孙士安三人上来就捆着他,不止手脚,是满身捆绑,他连哈腰都困难,莫说行走了。

“……”

“简朴,”雷洪眸子一转,这在青州的时候,他就是闹新房的刺头儿,招式可多着呢,“大将军背着飞凤将军走一圈,如何?”

两人举起酒,对视了一眼,瑾宁害羞浅笑,“大将军余生请多指教!”

秤杆悄悄地挑开红盖头,挑开冰山一角,继而渐渐地撩起,他看着到那弧度美好的下巴,殷红嘴唇,一挑起,一双含情带笑的眸子对上了他的眼睛。

在场看着的人掩嘴偷笑。

但是,现在还不能吃,得先喝了交杯酒,以后闹新房,靖廷再出去接待来宾,要等他接待完来宾以后再返来用饭。

“好技艺!”孙士安鼓掌,“都退开,让新郎新娘走出去。”

“来人,上绳索!”雷洪呼道。

喜娘笑了,“掀起红盖头,日子红红火火,新郎牵着新娘过来喝交杯酒。”

“你跳上去啊!”雷洪道。

喜娘说了一番祝贺的话,然后递过系着快意结的秤杆,“新郎替新娘翻开红盖头,今后伉俪和顺,白头到老!”

这串鞭炮放了好久好久,瑾宁感觉耳朵就算被捂住,也被震得快聋了。

瑾宁一怔,“上绳索?上甚么绳索?”

两人神采更红了,这喝交杯酒有外人在场实在是不人道。

拜六合,长辈祝礼贽敬,瑾宁和靖廷都仿佛在云里雾里普通,特别瑾宁,覆盖着红盖头,甚么都看不到,只任凭靖廷牵着她的手,喜娘叫她跪,她便与靖廷一同跪下去,起家,靖廷扶着她起家,她很想翻开红盖头看看本日的盛况,因为,练武多年,她夙来能辨声听人数,可本日,听不出到底有多少人。

靖廷很严峻,神采也飞红了,不晓得还要说话的,便赶紧道:“娘子,请多指教。”

两人手臂交缠,凑得很近,喝下了杯中酒。

哎,结婚很惨痛啊。

靖廷含笑看着他,“你要如何证明?”

“天然是捆绑手脚了!”雷洪道。

不竭地深呼吸,让脑筋有点发晕,脚下发软,身子发软,好吧,满身都发软。

靖廷和瑾宁站在原地,不敢转动,就唯恐另有甚么礼数没全面。

瑾宁跳了上去,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脚往腰间一缠,便稳稳地挂在了他的身上。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