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凌云眯着眼睛盯着封薇兰看了半天,最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们这是特地来找我的?”

两人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封薇兰先松了手。

“那老头子不过就是说说,他就我一根独苗,如何舍得真的把我关起来!”封薇兰撇了撇嘴。

风雅苑的女人们,只唱曲跳舞,陪文人骚人喝酒赋诗,虽不卖皮肉,却耐不住这苑里的女人会说话,讨的那些文人骚人欢心,垂垂地,竟然也在这汴都城里做稳,做大。

“你先罢休!”

颜凌云靠坐在软榻上,一手夹着老板娘亲手做的荔枝肉,一手接过女人送过来的酒杯,却听到了春玉阐述的谎言,她一时怔住,到嘴的荔枝肉直接滑了下去,刹时卡住了嗓子。

她被扯得头皮疼,也顿时有了气性,摁着封薇兰的手也用力往下压了压。

“我不平!”封薇兰从小到大,嘴硬的就是那张嘴。

颜凌云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服不平?”

“你不也是,这么多年,还是被我压着打!”颜凌云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干巴巴坐着的乐工,笑了笑,“别怕,接着弹,我爱听!”

封薇兰一边说着,一边挽袖子,摆了然一副要跟颜凌云打一架的模样,颜凌云天然是不在怕的,身子今后一靠,满脸的不屑:“那成啊,今儿个,你就跟我姓吧!”

颜凌云长年在疆场上,封薇兰这点谨慎思她一眼就能看出来,抬脚狠狠地踢了一下他的屁股:“服不平!”

两小我各自抓着对方,说甚么都不肯罢休。

风雅苑的老板是个从良的花娘,因着幼年时吃多了苦,攒够了银子赎了身,便在这汴都城里买了一幢楼,开了这只颂风雅得风雅苑,给走投无路的女儿家们,一条活路。

“我当然不是说说,但是……”封薇兰梗着的脖子软了软,再开口底气也漏了几分,“但是你拿我当借口前,也得跟我知会一声啊,这不是白白害我挨打嘛!”

贺洛初安然自如的喝了一盏茶,然后看着被颜凌云摁在地上,已经憋红了脸的封薇兰:“还不起来,等着我去给你们两个拉架?”

眼看纷争复兴,贺洛初立即将本技艺边刚倒好的那杯茶水塞到颜凌云的手里,然后将本身的阿谁茶盏重重的放到两人中间。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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