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门中本来就是相互猜忌和防备,本日近乎单枪匹马来插手这个七门会盟,天然要留一手。他早就派人围在西池沼以外,信赖其他几门的人也定是差未几都做了这般筹办。
堂黄心头一惊,冷声道:“你究竟想做甚么。”
“不过是看你们闹了这么久也该玩够了。”顾长歌好脾气的笑笑,“是时候来提示你们一下,该收收心了。听任你们玩了三年,莫非真当凰盟是没人了!”
“南番的事前不急。”顾长歌双手撑在桌子上,微微俯下身来狠狠盯着堂黄,“只是堂门主这是甚么甚么意义?你说想走我便送你分开,现在如何又不走了?说走的是你,不走的也是你,当真觉得我凰盟现在这么好说话任你欺负?”
堂黄没理她,由着两个保护架着本身走至大殿门口。
“堂门主谬赞了,比不得你们。”顾长歌笑眯眯答话,一脸谦善,再看看大殿中神采不一的世人,笑意也垂垂收敛,“信赖各位都埋伏了人在西池沼吧?”
他们被顾长歌的军队包抄了。
能在这蛮荒之地虎狼之争中混出一个七门,真当他们是茹素的吗!
堂黄一听顿觉不好,朝门外眺目一望。
不知怎的,梁毅铮想明白了这些事,内心俄然生出一种认命般的绝望和有力,他感觉这七门,清楚已是她的掌中之物了,他们这些人底子就斗不过她。
自家门主没说话,七门中带来的几个保护一个个耸峙在原地也不敢妄动,握着佩刀的手倒是更加的紧了。
顾长歌正襟端坐,不睬会四周八方看过来的或是惊奇或是害怕的各种眼神,反而轻飘飘扫了一眼梁毅铮。
极致的惊骇以后,堂黄反倒沉着下来了――这小子哪来的军队?
没有人答复,顾长歌仿佛也没筹算等人答复她的话。方才尚且波澜起伏的眼底幽色终究安静下去,她淡淡移开视野,再度看向堂黄。
堂黄的神采瞬息间变得煞白,一口老血哽在喉间,半晌后他仰天长啸一声,“好!好!妙手腕!”
顾长歌指指大殿门口的方向,“门就在那边,各位既然想走,走便是。”
“长辈天然不会这般纯真。”顾长歌轻描淡写地笑笑,道,“我晓得你们各安闲暗处安排了很多暗卫,以是这一顿饭只当是长辈宴请各位,打个照面,好让各位晓得我凰盟要重整七门的决计,既然各位不给面子,那便走着瞧好了。”
“如何又不走了?”顾长歌好笑道,“莫非还要我一个个的亲身送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