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已经躺在床上死死盯住本身躯体的男人,鲁黛月心中一阵莫名的严峻和羞怯,就像本身第一次男人相好普通,她发明此时的表情竟然不比曾经经历过的第一次放松些许,内心深处那抹巴望仿佛也悄悄的萌动着。
妙音的接受才气仿佛远远不如她的武功,几个回合下来便不得不由章蕊和沈菁上阵替代,关西双蝶较着是在这方面下了些工夫的,二女在江湖上的经历远远强于秋水寒和妙音二女,固然还是处子之身,但作为行侠仗义的白道弟子,出道几年也算是与江湖道上那些宵小们遭受过几番,也算有一些这方面的见地。她们轮番上阵,发挥各式手腕,矫捷的把握着疆场的主动权,固然到最后还是没法与以力取胜的无锋相对抗,但气如牛喘的无锋也较着是强弩之末,夏洛蒂的插手就像压踏骆驼的最后一袋草,狂呼几声的无锋终究在夏洛蒂身上寂然倒了下来,满身精华全数洒落在了夏洛蒂体内。
无锋从夏洛蒂身材中退了出来,斜转过身来细心打量着这个一向藏在本身身后的女人。本来一向紧贴在本身背后的身躯已经翻转畴昔背朝本身,从背后看去,安康的麦色肌肤,圆润温和的肩头,吊坠型的少妇发式因为某种启事此有些庞杂,几缕发丝散落下来垂在颈部,浑圆饱满臀部双瓣,一条美好的弧形曲线勾画出这个女人如此动听的背影。
仿佛能够了解她的羞怯,沈菁赶紧从床上拉过一床锦被,鲁黛月此时也就顾不得很多了,背转过身,一弓身,便将亵裤脱了下来,浑圆饱满的臀部光亮滑嫩,看上去分外诱人,几丝乌黑的草茎在双腿夹缝间若隐若现,一手遮住小腹下除了本身死去丈夫以外从未展露在外人面前的羞人秘处,双腿微蜷就势坐上chuang,还将来得及扯过锦被讳饰,早已经有些节制不住的沈菁和秋水寒几近同时罢休,而面色通红的无锋双目放光,喉咙中收回一声降落的闷吼,身材蓦地跃起一把将方才蜷身正欲调剂体位的鲁黛月拖了畴昔按在身下。
一声接一声委宛嗟叹垂垂变成了声嘶力竭的欢愉喊叫,床上堕入猖獗的男女已经涓滴不顾忌中间另有三名旁观者,当回到帅帐的章蕊尚未走进外帐门帘处便能够清楚的听到那足以让人手脚发软的怪声。
跟着温软的**入怀,鲁黛月丰沛的元阴让无锋的神态立时复苏了很多,而对方曲意巴结的躯体也让他尝尽了征服的快感,对方固然不是处子之躯,但多年未有男人加上耐久熬炼使得她的身材变得紧窄潮湿非常,而无需顾忌的心机让无锋更是能够尽情妄为。
激烈的男性气味和敏感部位的摩擦加上几年未曾有过伉俪情事,过分狠恶的刺激让鲁黛月一时候堕入晕眩而不知本身身处那边,直到本身胸前红莓落入一个炽热的口舌中时,她才惊醒过来,而此时骑在身上的男人早已将她双腿分开,霎那间炽热的冲撞让久旱逢霖重新的她很快就堕入了狂野的迷乱当中。
有些垂怜的看着躺在本身怀中的这个女人,从帝都了解到明天已经有些年初了,从那一夜的醉酒猖獗到明天的终偿夙愿,无锋心中有着说不清的轻松感,身材仍然紧紧的插在对方体内,或许是过分倦怠,或许是镇静过分,这个身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竟然就如许躺在本身怀中沉甜睡去。想到这儿,无锋就有些节制不住本身蠢蠢欲动的身材,连带着躺在怀中的裸女仿佛也在睡梦中发觉到了甚么,舔了舔嘴唇,脸上温馨满足的笑容让无锋不忍惊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