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珅沉默半晌,冷静一笑,说:“是皇兄讲错了。多谢五皇弟提示。”

羌狄?竟然这么早就在防备着羌狄!容景玹这回是真的骇怪了。换作是他,如果不是经历过一次破城之痛,是毫不会在这个时候就把阿谁虎视眈眈的北方邻国放在心上的。

“不,”容景玹摇点头,感喟着说:“就是因为他是如许的人,我才不能和他走得太近。不然……”他的目光穿过车顶,好似盯着高高在上的某一处,嘴边暴露一丝冰冷的浅笑。

“提及王氏家属,的确是满门英豪,现在王将军还在北境驻守?”

“听得出来?”容景珅拉着景玹上到一座二层张望台,居高临下看得更是清楚,就见上面王府侍卫们成行成列地练习着,行动整齐齐截,气势如虹。

“大皇兄这府上可真是别有气象,一看就晓得是你住的处所。”

可不是嘛,这大皇子府来往从人个个都人高马大,另有很多身着甲胄的卫士,看来看去,没见半个侍女,全府都透着一股刚硬之气。

“秦先生,你说本日五皇弟之言,是甚么意义呢?”

“哈,光只一个‘谢’字可如何够?前次大皇兄可承诺当我徒弟的,来来,我们了局玩两把。先说好,你得让我一只手。”

“只是,这位殿下不但是聪敏过人,还是中宫皇子,身份分歧于别人。”

“大皇兄,那边的战阵仿佛和别的步队不一样,那是在练甚么?”容景玹临时抛开那些思虑,用心察看着面前的练习行列,竟然被他发明了一支出格独特的步队。

“是。虽说近几年北疆无战事,可必竟是边防重地,娘舅也不敢走开。”

“这实在是我母妃家传下来的传统,我不过学来用用。”

与此同时,大皇子府中也正停止着一场与此有关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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