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几口小酒,鞫容享用着烤熟的野味,非常舒畅。

此时的鞫容,竟然坐在厨房火灶前,用叉子串着几只不知打哪儿猎捕来的飞禽,拔毛剥皮,架在火灶上烤,烤得几串鸟肉滋滋地冒油,香味扑鼻而来。

“尊、尊上……”焱戎心中虽有迷惑,却不敢多言,只问:“本观众弟子,按五行相生相克之法摆列辈分――金、木、水、火、土,已悉数列尽,再新招一批弟子,是否依‘土’字辈摆列?”五行已尽,“土”字前面还能接个啥字?

“师尊又要广纳弟子?”焱戎非常吃惊。

于灵山天机观,俯瞰帝都皇宫,鞫容心潮彭湃,口中念念有词:“匡宗,本仙给那破军煞星起了个名字,他既是羿氏族人,先人又曾引弓射下九日,自是要取个羿姓!至于名字么……”

“后山?嗯,不错!”鞫容嘴里含混地“嗯”个一声,随口又问:“本日可曾听得那些奇特的鸟鸣声?”

东风起,宫城内檐灯急晃,摇铃声声,流云舒卷,在皇宫上空,翻滚而过,如浪激涌。

他亲口预言的“天谕”,李炽只将其作为刺客杀手支出麾下,连个名号都未曾赐赉,人间只是多了一个“知名氏”般的刺客,助李炽暗中行事罢了!

脑海里闪现着匡宗手掌当中,一个“天”字形的掌纹,又抬头看看当空一日,鞫容振眉一笑,一字一顿、掷地有声隧道:

步出庙门,站在九九八十一吉数为一层的数层石砌门路顶端,俯瞰灵山之下,比邻而居的宫城,连绵环抱的宫墙、巍然耸峙的城楼,防备松散当中,似无疏漏缺口,鞫容微微一哂,猝然伸开双臂,老鹰扑食般的,将手掌覆向宫城,由上而下,一掌蔽之!

焱戎与几个小弟子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一想到前不久宫中还派了位姑姑来,催促尊上尽快找回皇宗子,而眼下,尊上酌着小酒,吃着烤肉,嘴里头咂摸得正香,弟子们内心头却诚惶诚恐:叉子上那几串当真只是鸟肉?还是打后山寻来的――皇宗子身上的碎肉?

“就叫他羿天!”

天机观中,正在四周找寻尊上行迹的弟子们,直累得满头大汗,才在厨房那头,找到失落了一个日夜的师尊。

“如此甚好!”灌一口酒,抹一抹嘴角,荤腥不戒、胃口大开的鞫容,又命弟子从速去筹办午膳,“复兴一口炉灶,摆一口大锅,本观的弟子人数,这几日还得增加一些。”

天圆处所,乃前人所见,“土”字辈,后接“天”字辈,理所该当,定不会招人起疑!

修仙求道之人,毕生所求――超出于凡俗之上,超脱凡人之境!

幸哉,现在“天谕”落在了鞫容的手中,必定不再是一件简简朴单的――杀人利器!

“东风起,草船夜行!昔有孔明计,今有天机策,瞒天过海、暗度陈仓,易如反掌矣!”

“没、没没没……”盯着师尊手中那串烤得喷香的野味,焱戎喉结一滑,吞了吞口水,“这几日都未曾听到了。”

“不错!”鞫容起家往外走,边走边叮嘱:“本日起,为师要招一批关门弟子,你们去山下张贴书记――凡十岁以下、丧丁忧父之季子,一心向道、且与本观有缘者,皆可归入本仙座下!”

实乃翻天覆地之豪举!若非癫狂成性,何人敢为之?

“不不不!”鞫容勾一勾手指头,唤得焱戎昂首帖耳凑上前来,他才轻声补一句:“为师招这一批关门弟子,另有个极特别的要求,你且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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