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绍筠现在手里最要紧的事就是云丘的钱款,事关大哥,如果他出了事,靖王必定会觉得是大哥有所发觉而另有行动。到时他将手里有的线索摆出来,同时将唐绍筠的不测也推到大哥身上,说大哥为了埋没作为而蓄意伤人杀人,这就不是小事了。”
“这类事都是工部提出……”景棠顿悟道,“你是说从阿谁时候起,靖王就已经在工部插了人,用心将补葺复桥的事提出来,然后调拨曹星平从中剥削钱款,偷工减料,再将这件事揭暴露来?”
玄旻思忖以后回道:“靖王在朝中能有现在的职位不但靠父皇隆宠从而引得诸多臣工竞相攀附,有样东西他必定是跟大哥设法分歧的。”
景棠低叹一声,见玄旻要走,他也不便多留,亲身将玄旻送离了太子府以后便当即命亲信前去云丘为钱庄户头一事停止告急措置。
景棠不屑道:“不过一个戋戋商贾,就算当真杀了他,惊骇靖王翻天?”
玄旻点头道:“我是全部工程的督管,手底下的工匠出了岔子,我责无旁贷。再者靖王如果借题阐扬,我也逃不了此中罪恶,不如将门面工夫都做足了,且看他详细要做甚么。幸亏此次及时获得他在云丘的动静。如果我所料不差,他的原意是想复制复桥贪污的景象,再将其连累到云丘阿谁户头上,从而将锋芒终究指向大哥你,我不过是一个跳板罢了。”
玄旻点头道:“我已经让人去查靖王在外埠的各项私产,但未免疏漏,还请大哥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