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萧如月诧异的是姚梓妍。
她气愤,脸孔狰狞,双目充血,模糊有了姚梓妍之前那副模样的陈迹。
梁丘雅音恰好接住她,拉着就往里走。弄得银临和青青手忙脚乱,忙不迭跟上。
“这是如何回事?”
“精确说,解铃还须系铃草!”梁丘雅音双眼放光,浅显无奇的脸庞却在闪着光芒。
萧如月跟着梁丘雅音一起穿过前院,后院的配房当中,不知怎地多了一个软榻,床上躺着个姚梓妍,但还多出来一个秋美人。软塌上躺着亚娜。
当年的屈辱,那种深深的恶心,深深的不堪,仿佛又回到了身上。
萧如月从车里探出头,不等踩脚凳摆好,便跳了下去。
萧如月指了指头顶,笑靥如花,“这人间的统统,都是一场循环,你如何对别人,就会有别人如何对你。不管你是积德还是作孽。我还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就是最好的证明。”
亚娜愣愣,被秋词扶着走出房间。
然,唐敬之并非简朴之人,想摸索他而不露陈迹,难。
萧如月方才睡醒,便见银临端着热水、漱口水仓促忙忙地出去,“娘娘,梁丘女人那边来动静了,姚梓妍身上的毒有大停顿。”
“我会亲眼送你走的,你放心。”
“我求别人的时候,他们都不睬会我的死活。我跪下来求他们,他们都不肯救我。”
“我……”话到了嘴边,梁丘雅音硬生生又给吞了归去,“没事,没甚么。另有叶海棠阿谁女人,她身上的毒已经差未几了,照这个环境生长下去,过不了几日,便会变成姚梓妍之前那副德行。”
“我也送你去梁丘女人那儿。”
萧如月在别苑只待了不到一个时候便回宫了。
她沉吟半晌,又问道:“雅音姐姐,既然找到体味毒的关头,你能不能让姚梓妍尽快开口说话?”
很快,绿衣就捧着朱漆方盘出去了,上来放着碗粥,另有几样小菜。萧如月也没甚么心机慢悠悠吃,她已经换好了男装,把及腰长发盘好,别了个木簪子,洁净利索。
亚娜神采煞白。
俄然,叶海棠却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