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晓得她是都雅的,也清楚她女扮男装是有多么的出众,但现在久违的男装上身,这身官袍不但减损她的半分清秀,反而衬得她更加出尘。
他瞧见萧如月这身打扮,内心也更加庞大。
可偏生有些人就是根柢好,束紧腰带时自有一番风采,这腰带松垮垮地挂着,却也有别的一番风情。
“你敢!”黑眸一瞪,严肃实足。
随后又有几名官员表示应当给大将军论功行赏,宇文赫嘴角一扯,看向身为礼部尚书的萧景煜,“萧尚书,按我大夏礼法,大将军此战之功,该如何封赏?”
萧如月还是头一遭这么完整亲目睹证君上发威的画面,她又妥妥捏了把盗汗,君王之怒,不敢惹。
她一怔,莫名往座上看去,却见宇文赫也朝她看来。
固然这些日子以来,他渐渐接管了这个实际,内心头却在担忧,皇后娘娘女扮男装插手科举,又成为朝廷命官,这事情若被揭露,结果多么严峻。
等君上和娘娘慢条斯理你侬我侬地换好了朝服,早膳等都已齐备。
事情这就翻篇了,宇文赫接着点了户部,问户部存银多少,本年税收如何,户部这回也是做好了事情的,对答如流,倒是比之前的沉稳很多了。
腰带之前是贴身束紧的,现在腹中孩子月份大了些,也显怀了,便不能束着,也怕伤着孩子。她便把腰带松垮垮地这般弄着。
瞧到这一幕,萧如月几乎笑出来。
大将军至今未婚,最好的封赏,的确就是一名才子,贤妻。
王尚书率先一步上前,说道:“君上,南边履有水患,堤坝年年修年年垮,臣请亲身去走一趟,也请君上准予臣带着水部司员外郎司徒一同前去。”
宇文赫面无神采地点点头,说道:“朕之以是对犯官一众不知情的家眷予以从宽惩罚,满是为了皇后腹中尚未出世的龙嗣积福积德。如果有人以为朕是脆弱可欺,觉得即便本身以身试法也能被从宽措置,那你且尝尝看,国法能不能容你。”
宇文赫微愠:“如何,岳相是不肯意提大将军做这个媒人?”那星目微敛,仿佛射出一道寒光。
现在朝上的氛围倒是大不一样的。
“嗯哼。这还差未几。”
还把钱御史钱大人给拖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