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如何会想到留下人盯着阿谁处所?你早就晓得他们会活下来么?”
这个如此大智大勇的男人,是她的夫君,是要和她共度平生相守到白头的人。
大年月朔的一早,宇文赫与萧如月便上了马车,离宫时绿衣和银临便是跟着萧如月的,崇越更是辞去了羽林卫副统领的职位,从今今后便与崇阳一道干起他保护的成本行。
但究竟上,就是他这个看似“无足轻重”的行动,却恰好揭示了他未雨绸缪的高瞻远瞩。
底子就是个吃货虫子!
现在转头看,那些她曾受过的苦、流过的泪,如果能换来宇文赫的安然安康,另有与她的一世长宁,都是值得的。
“呸,我可不甚么君子。”
宇文赫悄悄嗯了一声,挣扎着要坐起来,萧如月忙将他按归去,“你先别起来,我……”
“嗯,我都闻声了。”宇文赫轻声应道,“你和崇越去安排一下,明早便解缆。他那边的事情应当也都措置安妥了吧?”
唐敬之不安闲地挥挥手:“别,你这么客气我还不太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