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月抬眸与她四目相对,这一刹时,眸光冷冽了百倍。
又不着陈迹地踩了姚梓妍一脚。
明天她操心演了这么一出,就是要让姚梓妍感觉,她是被人拆穿了真脸孔而恼羞成怒,欲盖弥彰。
姚梓妍,我很等候你把那东西弄到手以后的景象。
“王妃请看:这是本宫出嫁之时,太后赠与本宫之物,有奇异的服从。”
“娘娘有何叮咛?”绿衣回声入内。
两道寒光劈面射来,姚梓妍猝不及防,只感觉心脏突然一停,不自发打了个冷颤。
这感受像极了司徒敏第一次入宫的场景!
萧如月若无其事地喝姚梓妍拉家常说闲事,还提及之前叶贵妃与宫中其他妃嫔来邀凤宫肇事之事,姚梓妍一面应和着,一面察看着萧如月的神态。
萧如月笑了笑,把姚梓妍请到配殿叙谈。
萧如月仰天翻了一记白眼,皮笑肉不笑道:“看模样本宫待你们太刻薄了,竟然一个个都敢来打趣本宫了。不如,本宫让君上调你们去琉璃阁可好?”
萧如月佯装神采一凛,沉声唤道:“绿衣。”
察看了好久,姚梓妍也没获得她要的答案,这才转移了重视力。
萧如月倒是没错过她的眼神,但只当作没瞥见,微浅笑道:“那个未曾年青过,如果能像王妃这般年届三十了,还如此年青貌美光彩照人,那才叫真福分呢。”
叶海棠听完沉默了好一会儿,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难怪她当时挨过了‘守宫砂’的毒……看模样这个司徒敏也不是甚么省油的灯。”
才会眼中看不见其别人,只在乎一个皇后娘娘。
“这倒是,她自个儿弄不明白另有背景帮手。娘娘您好聪明啊!”绿衣点点头,恍然大悟的模样。
姚梓妍捂嘴,作出一副不谨慎讲错的模样,一下跪了下来,“臣妇该死,是臣妇讲错了,皇后娘娘恕罪。”
叶海棠想出宫绝驳诘事。
“一向以来我都觉得司徒敏身边有高人互助,看模样是真的。依你所言,她手中的东西毫不止本日下午你瞥见的这一样。她被你戳穿了真脸孔便恼羞成怒把你赶走还收回你的金牌,足以见她心虚。”
姚梓妍一眨眼,那双暴虐酷寒的眼神却消逝无踪,座上的皇后娘娘还是是一脸少女的天真烂漫。
下一刻,萧如月便收起了她的心境。
说时一脸对劲。
风华正茂的面庞,无辜的大眼,如何看都像是纯真天真,毫无威胁。
一股清爽的香气窜入鼻腔,仿佛还带有些许凉意,除此以外却闻不出有任何非常。
姚梓妍的目光顿时凌厉起来。
第一次是错觉,没来由这一次还是错觉。
姚梓妍在出宫前留下了讯号表示想见叶海棠,入夜以后叶海棠便出了宫,回到烟水阁。
“请魏王妃把金牌留下。”
桌上青铜兽首的香炉中染着香气平淡的熏香,如有若无的,非常好闻。
绿衣和姚梓妍齐齐向萧如月看去,只见她目光清冽,冷酷隧道——
接下来姚梓妍会做的,定然是去找叶海棠,想体例弄到和琉璃瓶里所装的一模一样的东西。
姚梓妍听她这么说,立马猜想道:“那师叔之前没对君上用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