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我总感觉那里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刚才苏贵妃想要抉剔我的错处,不过,最后也没让她如愿,从本宫与殿下结婚,她哪一次给过我好神采,我若不是有周国公主的身份庇佑着,她只怕早就弄死我了,但是刚才,她甚么都没有说就走了。”
实在他们不晓得当初天子见苏淮时,奉告天子,不想因为苏老将军的忌辰去轰动其别人,他们只想苏姓之人安温馨静地替老将军上香,敬孝道,说得情深意切,言辞诚心。
“是。”连姑姑替她把床幔放下以后才退了出去。
“本宫睡了多久了。”齐思韵边说边起家,又道:“殿下返来了吗?”
这时,连姑姑手里端了早就备好的炊事出去,放在桌子上才道:“娘娘,您可算醒了。”
“不必请太医了,我睡会儿,殿下返来告诉我。”她只感受有些心慌,又道:“去把进宫要穿宫服筹办好。”
待连姑姑退出去以后,齐思韵轻抚上小腹,唇角勾起浅浅的浅笑:“宝宝要乖乖的,娘亲会好好庇护你的,娘亲也会乖乖听太医的话,卧床歇息……”
“连姑姑,阿珠……”
齐思韵想的倒是另一件事:“太子现在能够也不晓得贵妃娘娘回京的动静。”
连姑姑偶然地嘟囔了一句,“贵妃娘娘如何俄然回京了,一点风声都没有。”
苏贵妃前脚刚分开,连姑姑和阿珠就急冲冲地进了屋子:“公主,您没事吧。”
“我去请太医来给娘娘查抄一下……”
初为人母,齐思韵心间有说不出道不明的暖意,现在她终究明白南王和南王妃的那一双后代为甚么那么惹人喜好了。
“但是她半点没提孩子的事,或许是我想多了吧,如何说她也是殿下的亲生母亲,就算她再不喜好我,孩子还叫她一声亲祖母。”
齐思韵固然是公主,但她也是苏贵妃的儿媳妇,很轻易被扣上不孝或者不敬长辈的名声。
天子更不想看到五年前苏氏一族的放肆气势被扑灭。
“见过她以后,我就心慌得很。”齐思韵又道。
齐思韵又道:“刚才还好是管家先派人来告诉本宫,我先一步出门驱逐,如果让她看到我还躺在床上,她必然会借机谋事。”
齐思韵俄然坐在软凳上,感受有些怠倦。
“也许是娘娘怀了太子的骨肉,苏贵妃不看僧面看佛面,她的亲孙子,她能不奇怪。”连姑姑道:“南王家的小世子和小郡主不是豫王妃的亲孙子孙女,她都奇怪得很。”
前次她的确是动了胎气,太医一向让她卧床疗养,她还去放心药堂瞧过,得出的结论是一样的。
“没事。”
齐思韵目光深沉,又道:“阿珠,快去奉告管家,让他找人去告诉殿下。”
齐思韵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她昏昏沉沉地喊道:“来人……”
最后天子也承诺了下来,以为苏氏一族是应当低调一些的,不要觉得他是太子的娘舅就狐假虎威。
阿珠见她如此谨慎谨慎,微微愣了愣,这才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