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话语一句一句的飘进纳兰的耳膜里,震得纳兰的心口发懵。
“你看看,为了奉侍我一晚,还要特地喝醉,如何觉得如许就不会有其他感受?”弘历那降落的声音,带着狠厉,带着不解,带着痛恨,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着纳兰说道。
“没甚么不成能,血是我身上的。那一日,我返来以后,你便睡了,我于心不忍,便没有碰你,但是哪知以后的几天,因为你家的变故,也实在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纳兰眼眸子随即一瞪,那本是带着红晕的脸颊,顿时变得惨白,似有些惊骇的望着弘历。
“你说说?”那黑耀色的虎目更加的通俗起来,附在纳兰耳边呢喃道。
纳兰先是咕噜了一声,颈首垂颔,双手相握抵在胯间,低眉扎眼的道:“那是常日里你没发明罢了。”说罢,咬唇做害臊状,只是眼眸垂下,看不入迷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