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前段日子,她与我聊了一些,我看她精力有些恍忽,便劝说了几句,只是没想到会如许,但是,再出甚么事情,皇阿玛也不会将她沦为军妓啊,那是对女子一个莫大的热诚,谁又能受得了。”此时的纳兰心中已经肯定,雍正必然是晓得清婉的身份,要不然也不会让她沦为军妓,那其别人呢。
“发落为军妓?为何皇上要这么做?”心底最后一道门已经破开,莫非皇上已经晓得她的身份。
“还真是瞒不过你。”弘历将脸悄悄贴着纳兰的脸庞,他本想用手的,但是本身的手在外,被风吹的有些冰冷。
“婉常在不在了。”晓得纳兰和婉常在有着非常好的干系,弘历也踌躇过要不要说,最后还是挑选让她晓得。
弘历悄悄拍了拍帽子上的雪花,卸下披风,纳兰一声不响的接了畴昔披风,弘历看了一眼图雅的肚子,道:“我送你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