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只怪当初本身眼拙。”纳兰说着眼泪也是啪嗒啪嗒的掉落,她不是在为谁而哭,是在为本身哭,为阿谁死去的女子哭。
“伯父,时候也不早了,您还是早些安息,我就先回屋了。”纳兰施礼道。
“甚么!”烟袋砰的一声掉落在炕上。
雕花木桌上摆满了菜肴,一时候觥筹交叉,其乐融融,有说有笑一向聊到酉时,到最后只剩下纳兰和马齐二人。
“放心,皇上现在动不了我们,就算我们做了甚么事情,他也不敢动,朝廷已经动乱,而皇上也想入侵青海,皇上现在甚么都缺,只是,兰儿,你如何晓得阿谁婉承诺是特工。”马齐放动手中的大烟,眼神有些凌厉的望着纳兰,他可不准本身家属的人会叛变满族,那样,他会挑选本身脱手,即便是本身心疼的亲侄女。
“不管如何皇上也已经思疑上我们了,但是无妨,皇上本就是好疑之人。”
“在兰儿晓得他是策零的时候,嫁给四阿哥的时候,便与此分道扬镳,伯父且放心,兰儿不会给家属蒙羞的。”纳兰的话给了马齐一个放心丸,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