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之微微点头,“天现异象,以偈示人,想来该当是真的罢?”
他一步一步走来,行动间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动听韵律。
“紫金乃当世最为坚毅且坚固的金属,更加可贵的是,比起其他的金属,一样大小的紫金要轻上数倍。以是凡是紫金打造的铠甲穿在身上不但不会有涓滴毛病,并且还防备力惊人。
顾延之这才缓声开口道:“早在天现异象之前,大师就夜观星象,发明房心东北曲有一星光芒骤盛,芒艳如旗,其名曰“旗星”。”
鄙弃了一番秦氏,萧瑾道:“先生持续。”
顾延之没有躲避,“王爷大才,有何不成?”
萧瑾眉头微凝,点头,“本王对于星相素无研讨,先生还是不要考我了吧?”
顾延之拿起茶杯啜饮了一口,道:“大师颠末量番查找,才在古籍上找到蛛丝马迹,内里提到秦氏将大量珍宝埋没在一处极其隐蔽之处,且设下重重构造阵法,此中艰巨险要自不消说。若无舆图,想要找到精确的位置,难于登天。
萧瑾眼神闪了闪,“珏……九弟不过是个傻子,难不成还会威胁到我?”
但是看久了,却会不由自主被他的一举一动所吸引,好似他的每一个行动都文雅至极,仿佛画成,充满着难以言喻的魅力。
“但是这条龙脉几近贯穿了全部九州大地,乃至还延长到了其他的国度,实在澎湃宏伟,即使大师穷经心力也没法推演出每一只玉匣的详细地点。
顿了下道:“王爷可知旗星代表着甚么?”
顾延之面上淡淡浅笑,然眼中倒是极快地闪过一抹厉色,面前的萧瑾毫无所觉。
他眉头一皱,喃喃道:“九弟但是从生下来就是个傻子,莫非这些年他竟一向是装的不成?那也太不成思议了,不成能,不成能……”
萧瑾一见他便迎上来,相互酬酢一番后,他就迫不及待问道:“先生,大师如何说?”
“哈哈哈哈……先生所言深得我心哪!”萧瑾放声大笑了一阵,旋即脸上笑容一收,问道:“那前面的几句又作何解释?”
顾延之淡淡一笑:“花非花,雾非雾,傻不傻,天晓得。”
“不过在此之前,王爷还要重视两小我。”
顾延之谛视着他,从他眼中看到了一抹熊熊燃烧的火焰,其名为“野心”。
看到他的笑容,萧瑾顷刻间大志万丈,冲动难以矜持,紧紧盯着他道:“先生也是如此以为?”
顾延之重视到他眼中杀机一闪而过,内心一笑,看来这位已经对太子生了杀意,誓要除之而后快了。
听到这里,萧瑾冷哼一声:“复国?痴人说梦!我大祁建国二百年以来,乱世承平,国富民强,秦氏不过苟延残喘之辈耳,也想复国?的确不自量力!”
“双玉乃为珏,容女仙凤来。”顾延之没有明白点出,倒是将之前的一句话反复了一遍。
“哦?”萧瑾精力一振,内心又升起了但愿。
“可惜,自秦今后,紫金锻造之法就已经失传,如果秦氏藏宝当中当真有紫金锻造之法,那么——”
旋即,一只苗条洁净的手将帐篷帘子拂开,男人踏步而入。
“帝位可期。”萧瑾缓缓道。
“先生说得对,是我想当然了。这宫里的人,哪一个是简朴的?若当真是个傻子,九弟岂能活到现在?”
毕竟有了大师的一点提示,可要比他自觉派人去寻觅要简朴快速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