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元晨一听正中下怀,他巴不得姐姐一辈子留在府里看着他,遂喜道:“姐姐,你放心,你就是一辈子不出门子,我也养得活你!”
萧静娴嗤嗤笑道:“四蜜斯真真是个妙人。得了,我转头再开几贴药,四蜜斯好生吃着。”
萧亭一口茶没含住,喷了出来,粉饰道:“长得如何样。贤不贤惠,性子暖和不暖和?”
萧亭六十高低,白发童颜,精力矍铄,见来人,忙理了理衣衫。正襟端坐。
……
萧静娴出了蒋府。直奔萧府而去。
顾氏此话问得极其委宛,明里暗里分着两层含义。萧静娴行医之人,天然清楚里头的含义。
顾氏这些日子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原位。
欣瑶涩涩的苦笑道:“弟弟,你感觉你手边的杜鹃花开得如何?”
蒋元晨还是没有说话,欣瑶天然不会催他,饭要本身咽,路得本身走。人要先学会思虑,才会一步步的生长。
萧静娴笑得很有些玩味道:“你孙子惦记的,那里会差?从速的吧,别到手的肉包子又给人抢走了。蒋家看着不显,家底颇丰,您啊快把那些个压箱底的宝贝拿出来,捯饬捯饬,也显得我们府里有诚意,别给人小瞧了去。”
顾氏与萧氏均一愣,半天方才明白过来。
蒋欣瑶道:“弟弟感觉父亲对母亲可算得上护花之人?”
蒋欣瑶自嘲道:“弟弟,父亲护得可不止母亲这一朵杜鹃花,周姨娘,柳姨娘,红姨娘这三朵小花,父亲也护着。”
碧苔清算好药碗,回身出去,迎头正赶上方才进屋的蒋元晨。碧苔朝三爷行了礼,红着脸就出去了。
蒋欣瑶扑哧一声,笑道:“好弟弟,姐姐信你。你过来,姐姐与你说句话!”
蒋元晨转过身,定定的看着蒋欣瑶,很久,才道:“本来姐姐是这般想的,只是男人娶妻纳妾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蒋欣瑶幽幽笑道:“何为天经地义,没有任何事情称得上天经义。弟弟,你还小,很多事情你从没有去穷究过,你如许想,很普通。只是你舍得姐姐将来为你姐夫今儿纳个小妾,明个抬个姨娘,整天以泪洗面,郁郁而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