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在朝为官,不知我林家,有几人在朝中有官职呢?”黛玉想起了林阿福的那段公案。思及当日所虑,终究在这里找着机遇探听了。
黛玉见着这个动静,不由指与父亲看到:“夫子不是也曾在朝为官么,如此,也可起复了?”
父亲听得,含笑望向黛玉,叹道“哎,玉儿啊玉儿,为何你不是个男儿呢……如果男儿,有如此剔透的心机,我林家,后顾无忧了……”说得黛玉无言以对,总不好说这要怪父亲身己吧,只好撒娇扭过这个话题也罢。
黛玉自回房安息换衣,心下也非常奇特,这在本来,但是没有的事啊。――却不知,这恰是她给形成的。
“恰是,为父也有保举之意……只是,不知还可否再为你,找个如此有才学的夫子。”嗯,本身女儿的学问,更首要些。
虽说花朝节是在仲春时节,但黛玉还是感觉好冷,可园子里黄的迎春,粉的桃花,白的梨花,紫的丁香,全不管情面冷暖,人间沧桑,自顾自地开得千娇百媚,那澎勃的生命力,感化着擦枝而过的行人们,心胸大开。黛玉顽了一会儿,就被父亲叫回亭中歇下,同看着小丫头们在花间扑蝶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