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听得熟谙,正要点头,想想方才所论,却又有些拿不定主张了……她不由有些迷惑地望着寻木。寻木续过酒,方缓缓道:“那大荒山旁,是有条河的,就从青埂峰下过……”

“谁与你说下凡历劫之人都能返来?历劫历劫,那是劫也,你觉得都如尘寰那些话本子里说得那般轻易?”荀草有些抓狂的说道,一旁的天婴忙抚其背以慰之。

三桑叹道:“当年石三生云游四方时倒也交友了很多仙家。此中尤以警幻仙姑最为看重他,曾特为他在太虚幻景内建了座赤瑕宫,又封他作了那赤瑕宫的‘神瑛酒保’。何如石三生好似不觉得意,仍安闲六合间四周萧洒游走。”

三桑也叹道:“我族之人因无有杀孽,一旦得道成仙,法力却较他辈高上些许,尤以你这般自成于天界的,更是免了下凡的灾害,本可平生清闲安闲的。但若下凡……这历劫一道,与法力凹凸全无干系。纵是我等道心坚毅,但也会因脾气太真,看不透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之事,是以常常灾害重重,较别人多受很多折磨――自是更加难以渡劫。而一旦历劫有失……那可就是神形俱灭的了局啊。

想想那不知所谓的一僧一道,也不知是何来源。若说哄那石三生下凡是警幻所托,那帮宝钗打金锁,配香药却不知是谁的主张,待宝钗是好的,待本身却只说要化本身削发,再不就是威胁本身父母,提一些如不准本身见外姓亲戚之类非常分歧常理的要求,这算不算是作弊?大略是不算的,那警幻本就掌管此等女怨男恨之事,只能说是在她把握范围内的“潜法则”吧。

当时我等全不知产生了何事,只得一面忙着人往警幻处说项,探听有无他法消去此案,一面又急遣人寻那石三生前来查问。那寻人的回报说你府旁那石三生的本相都不见了,无处可寻。倒是你府前看门的小丫回禀,道是那日石三生与你生隙后化入本相内安息,却来了一僧一道在他身边说了好些话,勾得他游性大炽,求人带他入凡玩耍,竟心甘甘心肠被人连原身一并收将了去。我等更觉此事蹊跷,他这般天生的神仙,下凡只用神识便可,如何连原身都去了?

“神瑛酒保,哼,石三生那些名头里,哪一个不比这个好听,真真对此名念念不忘的,应是那警幻罢。”荀草在旁不屑地撇嘴。

“呸,虚假之极,她要真是不美意义,当初为何吃紧将绛珠姐姐的名字落了定?又没谁逼着她非写不成。”荀草忍不住低声咒道。黛玉也连连点头,不由问道:“就是就是,怎地绛珠当时就想不通?”她现在纯当本身是个外人,倒让满室的人都望着她哭笑不得。

未知来者何人,且听下回分化。

黛玉看着这一室全为她着想的朋友,现在她这个“天子”虽有些找不着感受,可这群“寺人”朋友却都是至心为她担忧的呢,可别都气坏了,咳咳,她还是别火上浇油了。这般想来,她反倒是按耐下脾气安慰起世人来:“这会子姐姐们既已经将我接过来了,却也没甚么丧失,倒也别气着了身子。……且这么一次机遇,虽极贵重,但真论起来,到底所知所识有限,那警幻纵是接了宝玉,嗯,石三生上来,也一定能助多大的势。mm我若大的亏都吃了,倒也不在乎这个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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