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没啥说的,我们对比着相干原文来看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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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劝戒不当,不能不让人想起警幻说似是而非地的那堆淫不淫之类的蠢话,一忽儿先赞宝玉这“天下古今第一淫人”的“意//淫”是为闺阁良朋,一忽儿又说如许是不对的,需改悟前情,这等前后冲突之言,以黛玉本身瞧来,不过是要宝玉,或石三生晓得,那绛珠非是甚么绝色,较她好的女子多得很呢,休在她一朵花前逗留(嘻嘻,她还不是一朵花,她还仅仅是棵草^o^)。――只怕这才是警幻招宝玉上天的第一要务罢,要不然,非父非母,无媒无聘,就这般焦急地塞了个仙女出来?
“妓/院是甚么?”
黛玉在旁听得全然无语,她可从没想过这些题目,心想“木头们”虽说性子直些,却也不傻呢,倒是一点就透。正欣然间,却又觉着有些不对,待听得世人有群情着要去天庭告状时,黛玉方才电光石火间想起一事来,忙唤道:“且慢!姐妹们去不得……”说时一欠身,方觉面前事物竟有些摇摆,竟是有些醉了。她忙定了定神,复向世人道:“我方才听诸位提及仙凡不能合修,想那警幻又如何不知?是以想来,那女子只怕一定就是位女仙。警幻既能接宝玉上天,自也有可引其他灵魂上天,阿谁‘女仙’或许仅是尘寰的另一个生魂罢了。”另有一点,因还未产生,黛玉不能说,就是先时她所想不通的处所:一个糊口在太虚幻景的神仙又怎会不知那迷津是个险地,而与宝玉共赴之呢?――若那生魂真是秦可卿,不知她之以是短折,是不是警幻为着她误了宝玉一事而用心为之的呢。
“本来劝人向善竟是用这般体例么,果然如此,尘寰还需做甚么品德文章,倒是多开些妓/院才是。也不必尊甚么孔孟先师了,只把老/鸨端住就好。”
“昔日我只传闻有人见鬼的,现在才晓得连神仙也有见鬼的时候呢,警幻竟然遇着了贾宝玉的老祖宗。哈哈,那厮说得一本端庄,却把我的肚肠都笑断了。这不是否构陷人家地府的办差才气么,百多年的老鬼了,竟然还在乱世上京之地浪荡……”
那宝玉恍恍忽惚,依警幻所嘱之言,未免有后代之事,难以尽述。至次日,便柔情缠绵,软语温存,与可卿难明难分。因二人联袂出去游顽之时,忽至一个地点,但见 i 各处,狼虎同群,劈面一道黑溪阻路,并无桥梁可通。【甲戌侧批:如有桥梁可通,则世路情面犹不算艰巨。】正在踌躇之间,忽见警幻前面追来,告道:“快休进步,作速转头要紧!”【甲戌侧批:机锋。点醒世人。】宝玉忙止步问道:“此系那边?”警幻道:“此即迷津也。深有万丈,……尔今偶游至此,设如出错此中,则深负我畴前谆谆鉴戒之语矣。”话犹未了,只听迷津内水响如雷,竟有很多夜叉海鬼将宝玉拖将下去。
“三桑姐姐你倒是见机得快,远远瞧着警幻接得人不对就一回身走了,也不与我等说一声,却将我三人甩在那边呆等。”
黛玉抬手一摸,公然那“玉叶”现在在她颈间虚悬,竟是一刻不离的跟着她的生魂入了此境,怪道初时听迷谷说他是以本体为引接了她上天的呢。只是,甚么“会感觉本身是两小我”,她全然觉得本身是别人啊……抬目睹三桑一脸惭愧之色,想来这伤人本体之事确是仙家的大忌讳,只是她为己之事多方驰驱,却毫不居功……黛玉深感其心朴重,遂轻声安慰道:“姐姐为了助我渡劫用了这很多心机,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又岂会有别的设法。再说了,若我能过了此劫去,多少本体修不返来;若我过不了此劫,神识都没有了,那里还去计算这点小伤。”说罢,见三桑还是一付介怀的模样,黛玉复转口笑问道:“现在我也算上天来窥了回天机,只是贪酒误事,不能多陪陪姐姐了……好姐姐,你可另有甚么教mm的,可快点说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