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机我明白,祭天以后就让馨儿和土儿一起去吧,总不能在一棵树吊颈死不是?”貙酋长的通情达理让姜原放了些心。
姜原坐在桃树下的木桩上抱着黑毛,看着红彤彤的朝霞,竟有点记念南边的梅雨了。
返来的路上姜原苦衷重重,帝喾也唉声感喟,“原原,明天好不轻易寻着机遇聘请熊叔叔和貙叔叔明天中午过来用餐,我特地夸了甘旨鱼。但是伯父方才宣布明天斋戒,不吃肉食明天还能吃些甚么?是不是把时候今后推一推?”
姜原不但帮它修指甲,有空还帮它洗沐浴,完整把它当作小孩子来养。婆婆见了天然不舒畅,转念一想,本身把儿子看得紧紧的,她也怪不幸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岸边的麦田里,族里的男人们正在姬水河里提水浇田,麦苗干渴得叶片收缩,只要一个火星就能把它们全点着了。筹办种水稻的田里干得裂开了缝,到了这个时节种子硬是洒不下去。
黑毛从乔木上跌下来已经十天,俞附子善长外科,他对黑毛几近全断的尾巴束手无策,采了些草药捣烂涂在伤口处。伤口愈合得还好,命是没有丢,黑毛今后成了无尾猴。
姜原要把阿碧和阿玉安插在貙酋长和熊酋长身边,人家送了那么宝贵的红珊瑚珠子,如何着也得回送,这才算是礼尚来往嘛!因而姜原让帝喾寻个机遇把他俩请到家里来。明天不能吃肉食,阿碧最特长的甘旨鱼是上不了,但这些女人都来自南边,手儿巧得很,糕点和面食也能做得巧夺天工。再加上两位女人长得如此的水灵……
在场的人都苦衷重重,风后叹了口气说:“我昨晚和帝喾旁观了天象,这雨一时半会儿是下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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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莫活力,罴叔叔也就是内心急,嘴快了些。我看涿鹿那边水分充沛,要不然分出一些人手到那边开荒去?”帝喾为罴酋长得救。
姜原悄悄地抚摩着黑毛黑油油的毛发,它看上去像个两岁大的小男孩。猴龄不长经历却很盘曲,上一次去涿鹿黄帝带错路赶上它时,它掉进了深不成测的湖里,差点溺水身亡;这一次又不幸从几十米的高空跌落到嶙峋的怪石中,丢了小尾巴。
到了河边,帝喾和颛顼帝、六大酋长、风后、力牧恰好也在察看河水环境。平时宽广的河面现在缩成了小河沟,河里的石头暴暴露了大半部分。
明天姜原特地把午餐安排在大厅,每人面前各自摆放着一个食盘。食盘里有一碗酸汤面、一碟五色糕点、一碟红玛瑙似的草莓。别看只要三种食品,做工用料但是很讲究的。
本年气候干旱,草莓天然少见,这是姜原托鸟儿衔来的,一碟红玛瑙似的,看着就来食欲。
“你固然让他们来就是,统统自有安排。”姜原说的胸有成竹,帝喾倒是半信半疑。
帝喾到了早晨就被婆婆轮放逐置在简狄和巧巧房里,完成他传宗接代的任务。姜原就像只不会下蛋的小母鸡般讨人嫌,固然婆婆面上对她还算客气,早晨倒是东风不度玉门关啊!姜原表面荏弱,内心像男人般固执,她不会像后羿那般低沉,也不再自怜自叹,日子该如何过就如何过,人总得往前看不是?
“没有雨水也不怕,这庄稼能种就种,不能种上山打猎去,多年之前我们可不是打到那里吃到那里,多么清闲安闲?”罴酋长透暴露对游牧糊口的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