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顼见如此景象,也松了一口气,朗声说道:“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如此皆大欢乐最好。大师也累了,早点归去歇息吧!”

貔师长双手背在身后,耻笑地说:“熊师长,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啊!”

世人一听都笑开了。

应龙枯瘦的双颊深陷,欢畅地直点头。

熊师长毕竟还是被貔师长拿捏得准准的。

女魃抱着小孙女悄悄摇了摇,笑着说:“你让我年青了十岁,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没走几步,熊师长又不甘心肠停下来,“姜原更加的水灵啦,谁说这北方女子比不上南边的细皮嫩肉?姜原就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一颦一笑,说不尽的狐媚撩人!现在威仔死了,我这笔账只好全数加在她身上啦。看我如何将她压在跨下……”

看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如同一颗颗珍珠从姜原如玉石般亮光的脸上滑下,帝喾心疼极了。他安抚道:“威仔不会孤傲的,我们每天都能看到它。入土为安,威仔要睡了,我们让它安眠吧。”

袖子一摆,对着貔师长远去的方向狠狠地啐了一口,这才大摇大摆地往家走去。

女魃怀里的小孙女被尖叫声吓得打一个寒噤,揉揉眼睛看看四周,感觉没有伤害才又呼呼地睡畴昔。

貔师长特地夸大‘一定’两字,说完后意犹未尽地干笑两声,背动手转了个方向呵着小曲回家去。

话说帝喾和姜原回家后就在院子里的桃树下挖了一个大坑,帝喾找出一个大箱子,姜原往内里放了一张绵羊皮,然后把威仔的尸身放在箱子里。

姜原低眉顺目,抱愧地说,“姑婆,实在对不住啊!当时也是一时情急,才出此下策。”

熊师长想着想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先把貔师长那老滑头放一边,为了那骚娘子,拼了。他一边走一边揣摩着貔师长最后的那句话:我们这边情愿寝兵,人家可一定?越揣摩越感觉有事理,一拍脑袋瓜,想了个通透,悠哉悠哉地回家了。

女魃抱着已躺在她臂腰里睡熟的小孙女过来孔殷地提示说:“你再好好想想,当初在涿鹿大战我止雨元气大伤时,你给我喝了甚么神水?”

姜原走近床边,双手放在腰间对着应龙福了一福,抱愧地说:“姑父包涵,你的伤皆因我哥哥而起,请您看在我哥哥是受歹人所骗的份上谅解他一回。待我明日找哥哥申明原委,定让他亲身向您报歉。”

熊师长和貔师长一肚子气都快憋出内伤,出了应龙家大厅,不约而同地走在最后。

世人大喜,玄冥浓眉一竖,更是对姜原拱手伸谢,“嫂子,大恩大德,玄冥铭记在心,今后如有调派,定当竭尽尽力。”

貔师长摆出一付不知所然的模样,惊奇地说:“体例?你想干吗?现在炎黄联盟是一家人,要讲究连合,连合你懂吗?就是不打了。”

世人被颛顼一提示,都感觉困得慌,各自道别走出大厅。

应龙嘴角抽动两下,伸出颤抖的手挥了挥,还说不出话来。

姜原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式吓得连连后退。

帝喾靠近玄冥把他的手放下来,笑着说:“姜原只是歪打正着,不必客气,小表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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