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五,母亲,孩儿再与您说说明天穆长尧暗里里给五mm送礼品这件事儿。呵,母亲,穆长尧固然年幼,行事手腕却老辣的绝非您能设想出来的。他若真故意瞒过忠勇侯府里的诸人,悄悄的给五mm奉上些东西,别说小到一根针,就是大到一个匣子,一个屏风,都绝对不会让我们抓到一丝一毫的把柄。”

进了康郡王府的女子,向来都只要死路一条。

因为翼州城阔别京都,她早就把所谓的“宫廷”,所谓的“皇子”抛在了脑后,现在蓦地被儿子敲了便鼓,周氏只感觉耳中轰鸣,口干舌燥,不觉就头痛的捂着额头,想要晕倒畴昔。

果然,就听池晟瑾道:“母亲,此事到此为止,您再也不要插手了。忠勇侯府您再如何运营,它毕竟姓池,父亲才是这里真正的掌舵者。母亲,你难不成真觉得我们这些小行动,父亲真的不知?母亲,再把父亲的颜面往脚下踩,不把忠勇侯府的信誉当回事儿,母亲,我们作死,不把父亲当一家之主敬着,最后可真怪不得父亲脱手不给我们包涵面了!!”

她到底还是忽视了。

周氏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池明珍双眸已经浮泛,两人神态都已经浑浑噩噩了,被打击培植的再说不出一句话。穆长尧却完整不给两人喘气的机遇,盘算主张明天要将这件事情剥开来讲透辟,哪怕会沾肉带血,也总好过让他好似一块儿腐肉普通,将mm毒害的越来越深,直至让mm无药可救,不得好死。

池晟瑾的声音却低的仿若蚊蚋普通,“如果安国公府和长公主府成心搀扶五皇子上位,我们侯府又与安国公府联婚,岂不是也要把侯府搭出来?母亲,父亲虽未明白教诲孩儿,孩儿也知我忠勇侯府世代纯臣,只尽忠当朝圣上,毫不会为了争夺从龙之功,胡乱攀附诸位皇子。如果一着不慎,……那但是诛九族的大罪。五mm与安国公府的婚约是老国公夫人生前做主定下来的,我们不好公开退亲避讳,落下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怀疑。不然依孩儿看来,父亲是定然不会在这个关头与安国公府有甚么干系的。……如果安国公府真的参与夺嫡,五mm就是一颗弃子,父亲不为因为她,让侯府落入那等任人拿捏的难堪地步。”

偏康郡王又性.好鱼.色,从不怜香惜玉不说,还喜好虐待女子娇.躯寻觅抨击后的快.感,因此每年从康郡王府抬出来的女子尸身,没有上百,也有九十,且统统女子尸身都被玩弄豆割的残破不全,其上青紫淤痕,或鞭伤或炮烙后的烧伤,亦或是毒虫啃噬的陈迹,让人实在不忍目睹。

周氏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池晟瑾却又持续道:“其三,也是儿子所言最首要的一点,这便要说到宫里的穆贤妃了。”

池明珍惶恐的双眸圆瞠,好似被人停止住喉咙普通,呼吸都困难了。池晟瑾却又不紧不慢的道:“此其三。其四,母亲方才还言穆长尧品德端方。孩儿却要说穆长尧此人无私凉薄,薄情寡恩,做朋友尚且要防着他背后捅刀,何况伉俪?”

“儿子再与母亲说一事。穆谢氏的陪嫁侍女曾为安国公府,诞下了府里的庶长女,在穆长尧八岁被害落水之际,那庶女搏命救下穆长尧一命。当日穆长尧曾言,若那庶女幸运存活,便待她如胞姐,保其平生安康繁华。然母亲可知,穆长尧在来翼州前,在都城做下的最后一件事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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