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傅谨言幽幽启唇,“我找遍了全部白家,并没有看到我和白沉安的婚纱照,不但如此,我跟她乃至连一张浅显的合照都没有。”

唐伯年青飘飘的抛出一个答复。

“哦……”

傅谨言这个大个儿的男人竟然怕注射?白沉安混乱半晌后捧着肚子笑得眼泪都飚出来。

提及来,因为是和谈结婚,并非是相互相爱才结的婚,是以,失忆前的傅谨言不太喜幸亏内里提起白沉安,在唐伯年面前只说过一次。当时候唐伯年正忙着一个尝试,便没有多问他,厥后就更没有问起,以是他对白沉安确切不体味,只晓得她是傅谨言的法定朋友。

唐伯年看他拉着一张脸很不欢畅的模样,想安抚安抚他,说:“兄弟,别臭着脸了,不是我不帮你,是我单身狗一只,不懂你个已婚男士的烦恼。”

“……哈?”

“你不是只忘了白沉安一个吗,如何连我结没结婚都不晓得?”唐伯年利落的给他洁净着伤口四周,奇特的答复。

真是不镇静的说话。

傅谨言在白家住了几天后,发明一件很不普通的事情,他闲着没事干逛遍了全部白家高低,竟然连一张他和白沉安的合照都没有找到,除了结婚证上那张两人都一副很不甘心模样的照片。

“这不废话吗,你都和你的手过日子了,这婚姻能没题目吗!”唐伯年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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