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顿晚膳结束后,韩凌才俄然想到了另一个题目。
巧儿见韩凌一副喜极而泣的模样,不由也跟着哭了起来。
“难怪魏国公求朕必然要判你和他恩德绝,芳宁,红杏出墙是每个男人毫不能容忍之事,别说是魏国公,就是朕,对你也是极度的绝望,刑部已将秦嬷嬷的供词交到了朕这里,她指证钟家一家确切是你授意秦嬷嬷所杀,此事朕已让城昀和刑部尚书王信替你保守了密秘,秦嬷嬷必会顿时处决,但是你也毫不能再留在都城了!”
这的确是天大的笑话,是老天都在跟他作对!
“阿凌,真对不起,直到现在,我也没能给你安宁的糊口!”
徐舒玄见韩凌一副严峻又欢乐得不可的神采,更是风趣的笑了,不由戏谑道:“谁说我是明天赋放到杨家的,早在我到安国公府向你四娘舅和母亲提亲的时候,我就将那本书作为小定聘礼送给了你四娘舅,你四娘舅和母亲都感觉我这聘礼送得很有诚意,以是才同意将你嫁给了我。”
“芳宁长公主德行有失,行事无状,兹事体大,不堪再为魏国公之妻,朕特准你们伉俪二人和离,长公主剥夺其封号,从今今后贬为百姓,永久不得再踏进都城!”
寝食难当一夜无眠的长公主便挂着一对黑眼圈,抱着那把御赐的尚方宝剑跟从秦公公进宫了。
“巧儿,你别说了!”韩凌从速打断,又对徐舒玄笑盈盈道:“我这边也没事了,你不消担忧。”
听到最后一句,长公主吓得从速辩论道:“皇兄,我没有!请你必然要信赖皇妹,我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