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直到现在都放不下阿凌?”

“谁教你的工夫?你竟能这么快的接住我的刀,并且将它折断?”他问道。

徐诺微微一愣,徐墨玄又凑了过来,孩子气似的问道:“对了,父亲,我一向对一件事情很猎奇,你当初对皇上说的那一番话是不是真的?你和陆丙的嫡妻蒋氏,也就是陆颜召的母亲,有没有阿谁甚么……”

干脆这个时候,一名小厮急仓促的闯进了这间客堂,将一封拜贴递到了徐墨玄的面前。

“陆颜召,你这个混蛋,你追不到阿凌,就打起她女儿的主张了!”

我何偿又不是?

“对不起……”

徒弟那样的人,风骨奇佳,又能弹奏本已绝迹的《广陵散》,多智多才,容颜绝世,他到底是从何而来?又是甚么人呢?

如果再应酬下去,非得把她累死不成!

本来这话说得挺伤感的,谁知徐墨玄满不甘心的辩驳了一句:“谁说的,你当初将我捡了返来,就别想着再把我扔出去!”

蒋灵更是泪如雨下,看着陆丙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

陆颜召固然悲伤难过了一阵子,到底是没有怪到徐墨玄的头上,如他父亲所愿,他将父亲与母亲合葬在了一起,以后守孝三年。

“感谢您当初收留了我,哺育了我这么多年,更感谢您最后为蒋家申冤所做的统统!”说着,徐墨玄拜跪在了他面前,沉声道,“父亲,我今后还是姓徐,是您的儿子,一辈子都是!”

不过,干脆这统统都结束了!

发丧的那一天,徐舒玄与徐墨玄也去了,乃至杨家的人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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